落到海面,洁白的云台依旧一尘不染,看不出半点的血迹。
“赵兄!”
南诏的看台上,有人撕心裂肺地大吼了一声,一股金丹后期巅峰的灵力波动顿时弥漫开来,一位身着银甲的壮汉几步就窜上了云台,抱着被吕夕晨斩杀的赵姓修士痛哭不已。
如果不是最为亲近的友人身亡,没人会如此失态,看台上的修士们对于登台的银甲壮汉倒是有些同情,不过站在他对面的青州明玉可没有丝毫的怜悯,冷漠地说道:“要是哭丧的话,滚下云台去哭,这里是战场,不是你们南诏的皇宫。”
“吕夕晨!”银甲壮汉怒喝道:“没想到青州明玉如此歹毒,以飞剑的等阶骗过我兄,既然某家登台,那就会上你一会!”
命人将赵姓修士的尸体运走,银甲壮汉双目通红,二话不说,催动法宝攻向对面的女子。
“一群莽夫而已,哼!”
吕夕晨冷哼了一声,剑诀一动,达到了高阶法宝的藏玉剑翻飞而起,犹如一条剑龙一般迎向了对手。
能将高阶法宝催动得如此娴熟的金丹修士可不多见,即便那些进阶金丹后期多年的老修士都未必能做到,吕夕晨可以说一登台,就引来了所有青州修士的目光与敬畏。
小小的年纪,过人的天赋,纯熟的道法,比同阶高深了不知多少的御剑之道,再加上无比决断的杀伐之心,如果让这么一个人成长起来,青州修者界恐怕将会出现一位真正的妖孽之辈。
吕夕晨表现的越是强大,寒玉宗门人的欢呼声就会越高,只有吕子墨与苏海棠两人的眉峰始终不展。
穆家的看台上,穆武自从看到吕夕晨如此轻易斩杀了南诏同阶就始终疑惑不解,独自嘟囔道:“吕夕晨的手段怎么如此老辣,不该是她青州明玉的作风啊,如此手段与实力,她要争青州金丹第一人,谁还敢上台,恐怕白易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吧。”
穆武看的是吕夕晨的手段,而徐忠此时正在呲牙咧嘴地吸着冷气,心里不住的拜谢漫天的神佛。
其实他在吕夕晨还没登台的时候就想上去比划比划,毕竟进阶金丹后期了嘛,徐大长老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实力如何,即便打不过人家,凭着柳絮身法,徐忠不认为自己没命逃出那座云台,只要退出云台,就算败北,在青空擂上可没有追杀这一说。
自从看到吕夕晨如此简单就杀了一位金丹,还是后期圆满,徐忠就被彻底吓到了,这时候打死他都不敢往云台上多走一步了。
徐忠就坐在白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