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忘恩负义,利用您对我的信任,偷了霍氏集团的机密文件传给阿恪,不该将您竞标地皮的底价泄露出去。”方妙玲担忧地看着秦恪,最后屈服了。
对于方妙玲的招供,霍先生冷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他拔起带血的刀子,再次插入秦恪的另一只肩膀。
“啊……”秦恪痛叫出声。
“不要再伤他,我说,我说,还有不该在您的车上多次动手脚想要害您的性命。”方妙玲不敢再抱着侥幸隐瞒。
“不,你说错了,你最不该的是开车撞向她。”霍辰逸再一刀刺入秦恪的手臂。
秦恪发出尖锐地痛呼声,脸和唇瓣都没有一点血色,他双目无比怨毒盯着霍辰逸。
霍辰逸不把这个人放在眼里,自然也不在乎这个人眼中的恨意。
方妙玲先是一愣,然后眼里的恐惧怎么都掩藏不住,声音都带着害怕,“她没受伤,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霍先生您放过我和阿恪吧,我保证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做那些事了。”
霍先生没有理会方妙玲的求饶,他放开了秦恪,站了起来,保镖立马上前递过矿泉水。
霍先生洗掉手上的鲜血,保镖又给霍先生递过干净的手帕。
“霍先生,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会离你们远远的,霍先生……”方妙玲没有在霍先生脸上找到一点动容,她陷入了绝望和恐惧的折磨中,只能不停哀求着。
“妙玲别求他,他不敢对我怎样,我不信他敢对秦家的继承人动手。”秦恪一点都不害怕,毕竟秦家可是名门望族的大家,在各方面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一般人都不敢得罪秦家。
可他忘了,霍先生不是一般人。
霍先生擦拭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了秦恪挑衅的脸上,微微勾唇,“这里是公海,不太蠢的话,应该能猜出我的目的。”
秦恪挑衅的笑容一点点消失,脸上开始出现了不安,“我可是秦家的继承人,你动了我,秦家不会放过你。”
“秦家是什么东西,我去告诉秦家,你是我弄死的,秦家也不敢吱一声,你那么喜欢权势,应该知道那东西的好处,况且秦老头可不只有你一个儿子。”霍辰逸将擦过手的手帕扔进海里。
海里立马涌现出了大批食人鱼,没一会儿手帕被撕碎。
秦恪正惊讶于霍先生知道他爹地有私生子这件事,秦家隐瞒得很好,就算是秦家人也不一定知道那个私生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