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岳景渊,你别太过分!我虽然是你家的佣人,但不是一个任人支配的木偶!你就不怕我告诉媒体,说你虐待我吗?到时候丢的可是你岳景渊的脸!”
顾云初一气之下,冲着他的背影一顿怒吼。
岳景渊脚步微顿,侧过脸冷笑一声:“你尽管去找,我倒要看看,哪家媒体敢把这些事捅出来。”
话音未落,他抬起步子就向里面走去,背影凉薄到了极点。
顾云初一脸愤懑地瞪着他的背,嘴角咬得紧紧的,在心里将他问候了无数遍。
偌大的别墅,顾云初一直从下午开始打扫,到了傍晚才收工,累得整个人都已经虚脱,倒在床上怎么也起不来,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
她强撑着眼皮,盯着天花板。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让她用这样的方式赎罪。
有钱就了不起吗?
她用力咬了咬牙关,呼吸不匀地阖上了眼帘。
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敲了敲门。
顾云初很是不耐地皱紧眉心。
刚动了动胳膊,酸痛的感觉瞬间从胳膊蔓延到四肢百骸,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偏偏敲门声像催命似的,响个人不停,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用力吸了一口冷气,怒等着门口:“什么事?”
“先生让您现在去餐厅吃饭,一会儿带您去顾家。”
管家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平稳。
“去顾家?”
岳景渊不是最痛恨顾家的人吗?现在怎么上赶着要过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她拉上,是又想拿她当炮灰吗?
顾云初面色一凛,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你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他要去的话让他自己去,我是不会回去的!还有,我今天要请假一天,明天再打扫卫生!”
她理直气壮地说了一大堆,外面却没有一点声响。
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争取到一点权利的时候,门忽然啪嗒一声从外面打开,一道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蒙在头上的被子忽然被人一把扯掉。
明媚的阳光下,一道阴气沉沉的身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那双深邃幽寒的眉眼,像是在冰霜里面浸过似的,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
顾云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心尖忽然紧了一下。
就在她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