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岳氏集团要参加什么竞标都不知道,怎么去给谢氏集团通风报信?
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面对这么四面楚歌的局面,顾云初忍不住挣扎起来。
“你们凭什么认定是我做的?我连此时此刻,又或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将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来?”
顾云初说着,一双充满倔强不屈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岳景渊,也不知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希望以此攻击他。
岳景渊今天一早得到消息,说谢氏那边以低他们岳氏百分之一的价格,拿下了城东那块地的地皮。
城东那块地的地皮使用权,岳氏早在半年前就开始筹备了。
可今天竞标的时候,却被谢氏捡了个大便宜,岳氏集团的人会怎么想,可想而知。
岳景渊眯起眼睛,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没有说话。
那边田秘书却忍不住站出来抱怨道:“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做出对岳总不利的事情,就是不该!更何况是拿与公司命运息息相关的竞标文案去做文章呢!”
顾云初听田秘书说完,也是一愣:“竞标文案!”
照她的想法,岳氏集团就是出了什么事情,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麻烦。
但……眼下似乎超出了她所猜想的范围。
竞标文案对公司竞争有多重要,顾云初不是不清楚。
如今关键和田秘书都在质问她,很显然是将她当成了那个泄露文案的人。
这可不是件好事儿!
这时,管家看着一脸诧异的顾云初,大义凌然的说了句:“太太,谢氏都让你做什么,希望你能从实招来,别等公司查出来,到时候,只怕先生也不会护你了!”
“管家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云初说着,试图带管家回忆:“我昨天傍晚在和你说过水管坏了的事情之后,就回房休息了,醒来之后就被你们绑住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顾云初说完,原本一脸愤然的管家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微妙。
接着,管家缓缓道出了事实:“太太,水管是前天坏的,不是昨天。”
顾云初大骇:“什么?难道我睡了两天?”
“昨天是太太你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别来打扰你,你还叮嘱我让我转告先生的。”管家再次将顾云初不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云初纵然不记得已经过了一天,但对于自己做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