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挂在梁上,几乎都是悬空的,两边各有一条红绸,警示大家不要伸手去触碰画。 不得不说,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画展,来这里的人,猛然看到这么多画,他们又都是读书人,心里情不自禁的有一些小激动的。 但是他们很快就想起来今日来此的目的,我们是来吐槽的,纷纷凑近,凝目看去,但见画中都是以人为主,但多半都是远景,也不知道画这个的意义何在。 片刻间,就听得一阵抱怨声道:“这叫什么画,太平淡无奇了吧。” “就这画技也好意思拿出来举办画展。” “韩小哥真是会做买卖,就这画,也能赚我们一百文钱。” “但是很明显,他对于艺术是一无所知啊!” “哈哈!” 很快,阵阵嘲笑声都快将屋顶给震垮了。 宇文修弥正哈哈大笑着,突然见到基友贺若寒站在一副画前,怔怔出神,也没有跟他们一块嘲笑,于是走了过去,好奇道:“贺若,你在看什么?” 贺若寒道:“哥哥,你看这画眼熟么?” 宇文修弥凝目看去,“我去过这里么?” 贺若寒道:“此乃元家在乐浪州的最大的煤矿。” 宇文修弥诧异道:“你咋知道?” 贺若寒手往下面一指。 宇文修弥低头看去,但见画下面竖着一块木板,木板上面清晰的写到,此画诞生于何时,画中景色又是哪里。 “还真是呀!” 宇文修弥微微一惊,又抬目看去,纳闷道:“这地咱们两个是去过的,可看着不太像啊!” 贺若寒道:“咱们当时离开的时候,这煤矿都没有建起来,而这可是前年画的,当然不一样。” “这才几年呀!就发展成这样,光画中运煤驴子就有数十头之多。” 正当这时,一个年轻的公子哥走了过来,“宇文、贺若,你们在这里看什么?” “你看看,这画中就是元家在乐浪州最大的煤矿,应该也是我们大唐最大的煤矿,我还去这地啊!” “是么?” “骗你作甚,咱们长安最好的煤可全都是来自这里。” 说话间,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士走了过来,恭敬的行得一礼,道:“几位尊客真是好眼力,此话画得正是乐浪州最大的煤矿,玄菟煤矿。”说着,她又开始介绍这画,这画画于什么时候,画中的人物又在干什么。 宇文修弥他们听得很是极其入神,而且他们也去过,等到那女士介绍完,他也情不自禁的说起了自己在那边的经历,当初他们争夺煤矿的一些趣事。 聊着聊着,宇文修弥忽然发现嘲笑声消失了,到处都是女人说话的声音,还夹带着一些议论声和询问声,左右看了看,发现大家三三两两站在画前,与那些女士交流着,心中甚感惊奇,这是什么情况?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