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获呢?你们刚下船吧?”
“有个瘠薄的渔获!”光头大汉冷着脸说道。
马光标顿时惊讶:“没有渔获?这次出去这么惨?昨天联系上你们的时候,不是说这次收获很大吗?”
杜师成皱眉推了外甥一把,道:“行了,标子,别问了,开车,回去!”
有个大汉忧心忡忡的说道:“杜老大,你说咱们报警有用吗?那小青年可是动了家伙什,他是干球的呀?”
杜师成冷笑道:“管他干球的,反正肯定干不过公安局,那小子好受不了,公安局肯定会……”
“操,谁踏马这么嚣张?动了什么家伙什?鱼叉砍刀还是猎枪?”马光标瞪着眼道,“我倒是想看看谁这么牛逼,就是四哥不在了,否则老子专治不服!”
“你快拉倒吧标子,你那些事我们谁不知道?”一个大汉嗤笑着说道,“老老实实开你的车,连出海都不敢,还他娘在这里咋呼?”
马光标踩下油门不满的回头,吼道:“徐老六你啥瘠薄意思?你们知道老子啥事?老子他娘的不出海,那是晕船!骂了隔壁,再瞎叨逼叨我弄你信不?”
这些人在海上吃了亏,心里都憋着股气。
听马光标这么说,那大汉一甩手里的衣服到:“来来来,我看看你怎么弄我,麻痹的不是看在杜老大面子上,我早收拾你了!”
中巴车里顿时火药味浓郁,杜师成一拍座位吼道:“叫什么叫?嫌老子心情太好是不是?给老子闭嘴,乖乖坐下!”
见他发火,马光标和大汉都老实不少。
另一个渔夫叹了口气,道:“别怪老六,我心里也憋不下这口气,好些海底鸡呀……”
“海底鸡?你们捞到了海底鸡?”马光标一听这话激动了。
被人打断话,渔夫心里不高兴,而且海底鸡这时候还是他们心里的痛,于是就说道:“你闭嘴,标子,开你的车。”
光头徐恶狠狠的吐了口浓痰,道:“先停车,标子,说不准这次能用上你,你跟着愣四混了好几年,应该在道上认识不少人吧?”
马光标道:“那可不,啥事吧?”
“让你办一个人……”
“先别急,”杜师成摆摆手,做出老谋深算的样子,“急什么?先不动手,标子,你先给我们去查查,查一个青年,看看他什么来头,这小子有手枪!”
“手枪?”马光标心里咯噔一下。
他确实跟着愣四混过,可他是底层马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