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怎么会出这种事!”简方眉峰立起来。
人到中年,脱了年少的伪装,他面相越来越凶。
简琮苏更关心的却是其他,“我看妮妮经常和他们混,有没有被他们影响……”
“不管有没有被影响,这种事绝对不能让盛家知道!”简方看向佣人,“知道怎么闭嘴吗?”
佣人懂事地点点头。
简家现如今的佣人都是仔细筛选过,拿捏得住的,没人会大嘴巴。
“方爷,盛家来人了!”其他佣人小跑着过来通报。
简方一喜,“来的是谁?”
“是盛五爷。”
“盛予墨呢?”简方更关心这件事。
“问了,好像是随后就到。”佣人说着,声音放低了些,“您知道,这日子,盛五爷一向独来独往的……”
祭奠室并不在客厅里,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交际的场所。
萧漫“忌日”的吊唁会,早已经变质成了互攀往来的宴会。名流们过来,祭奠是假,寻找商机和置换资源是真。
这也是简家每年定时纪念的原因之一。
盛五爷在佣人的带领下,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了一间安静的房间里。
那里烟香缭绕,有个佣人跪在地上,给火盆里不断烧着纸钱。
萧漫的遗像放在一张黑色的长桌上。
黑白照,却是她最鲜艳时候的模样,明眸善睐,面若桃花。
“我带了你最爱吃的黄桃。”盛五爷提起手里的袋子,对着遗像浅笑,“有新鲜水果也有罐头。”
他把袋子放到桌上,细细端详着遗像,目光深情。
“漫漫……”
烧纸的佣人对这场面见惯不怪。
这十几年的忌日,盛五爷从未缺席。
他是萧漫的粉丝,当初为了追求伊人不惜一掷千金,结果却被简方近水楼台先得月。
每年忌日,真心前来祭奠的,也就只有这位爷了。
萧漫“死”后,他也一直未婚,据说要为了她终生不娶。
不过盛五爷从前在盛家却并不受待见,原因是他身为盛老爷子的亲儿子,却不爱经商只爱传统乐器,一手古筝弹得仿若仙音,笛子也吹得出神入化。
盛老爷子不喜欢他,但碍不住他技艺傍身,现如今已被奉为国宝级的演奏艺术家,在艺术界比简老爷子的名声还要大多了。
“五爷。”简方带着白旖丽和一双儿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