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看上去犹如幽灵一般。夜色寂静,月色朦胧,破落的枯叶撒落在地上,映照着黑暗,隐约让人感到一种植物腐败和死亡的气息。深邃的夜空,让人感到冬天的孤独和凄凉,几颗星星在远处跳动着,一会儿,便隐没在夜空中,像是被墨水涂抹般浓黑起来。
借着酒意,赵武思想起生活,他到底在追寻着什么,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来干了啊,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我这第二瓶都马上见底了,你这第一瓶还没喝完呢。”赵武瞥了一眼郑雨,开口说道。
“来来来,干。我还真是第一次对瓶吹红酒呢。”听到赵武的话,郑雨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再给你拿个高脚杯,你慢慢品着?赶紧开酒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差不多行了,这再红酒也是酒啊,你真把它当成抚平你心灵创伤的良药了?”
“少找借口,赶紧开酒吧。我都说了你不行,你还非得抬杠。我捏着半拉嘴片,都把你喝次了。”
“刺激我是吧,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把我喝次的。”郑雨一看此时拦不住赵武,只能舍命陪君子。
“都说这金钱是他妈爱情的根基,金越多,根基越牢固。你看我像金少的吗?瞅这大伯爵,人民币十好几万呢。这是李允在美国挣的第一桶金,全部用来给我买了这块儿手表。可现在呢?跟我玩儿协议离婚,去他妈的吧。”赵武冷笑一声,将摘下来的手表直接扔进了湖里。
“诶诶诶,你疯了吧。还是脑子有病啊,这十几万的表说扔就扔了,你不戴给我啊。”
本来有着些许醉意的郑雨,看到这一幕瞬间来了精神,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手表落水时荡起的层层波纹。
“留着有什么用,婚都离了。再说我这离婚能叫离婚吗?别人离婚才叫离婚呢,我这叫解聘。”
“说句不该说的啊兄弟。虽然我没结过婚,但我看得也多了,身边的朋友、伙计,即便是再美好的婚姻,这一辈子当中也会有200次离婚的念头、50次掐死对方的冲动。谁离婚我都不觉得稀罕,但你赵武,就算打死我,我他妈都不相信。”
“信不信,我都离了。离了也好,你知道吗?我多想为自己活一次,我的前十年被爹妈管控着,后十年被学校教育着,这十年还得被李允压迫着?我他妈早就受够了,我这婚姻就跟打工一样,辞职报告一递,收拾我的东西,滚蛋。今后的一切跟我再无瓜葛。”
“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