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德身法从水势中脱离,却和杜江河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杜江河手中的法器舞起异样的趋势,他故意将下方的水势摆出这个架势,为的就是这一刻!
请君入瓮!
“小子,你要为你的骄傲付出代价,而现在就是付出代价的时候,受死吧!”杜江河沉着的脸庞上一丝狰狞划过,这个最佳嘲弄的机会,他可不会放弃!
兵器长舞,水神踏空。
黑色的炉鼎融入杜江河的双臂中,不过须臾片刻,杜江河的双臂便宛如黑琉璃一样深邃,臂力成倍增长,给予安承德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众人眼中,安承德的处境并不好,身后水势紧-逼,眼前的黑影也越来越大,城主府的众人面露喜悦之色,安承德要是被解决了,剩下的这些人,都不过是疥癣之患,随手便能解决。
反之,萧雪这边则是在想安承德是不是真的技穷了?池鱼之灾可以说是,他们心中最亏的买卖。
安承德手中黑剑凌空盘旋,迂回一百八十度之后,狂暴的水压和掠来的黑剑相碰,做了这一手,安承德可以说是手无寸铁。
“这家伙活腻了吧?”天承老人看到安承德的架势,似乎是要徒手硬接杜江河的倾力一击,这愚蠢的动作像是在和死神共舞。
杜江河的法器是铭文的双节锏,一对法器相互呼应,彼此间铭文相召,淡紫色的纹路是宗师的杰作,安承德同等级想要空手硬接还是托大了。
法器势如破竹的逼近安承德的面部,千钧一发之际,安承德的身上燃起黑色的火焰,火势庞大,熊熊烈焰,宛如是无数只厉鬼在火焰中跳舞,妖冶而又致命。
“熊!”
无端之火和法器触碰,杜江河感受到没有着力点,但是他对法器的掌握越来越薄弱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杜江河自然不明白,他只希望安承德可以早些死。
“这是……难道说……”下方守着孙儿的穆盏,见到安承德身上冒出的黑色火焰,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噔!”轻微的落音,没有任何法器带来的攻击效果,那淡紫色的铭文早在黑火中消糜殆尽,此刻落在安承德双臂上的双节锏,只不过是普通的器物,不带任何铭文的普通容器。
安承德见到惊愕的脸庞抵在不远处,杜江河应该到死都想不到,安承德的火焰可以重炼法器,之前铭刻在双节锏上的铭文,已然被火焰洗刷。
黑色火焰下的安承德,现在就像是死神一样,正对在杜江河的眼前,安承德嘴角微微扬起,露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