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见,见到他可能会痛哭流涕,泪如雨下,涕泗横流呢,都是浮云,看她那个样子,渡都明白,微生凉是在嘲笑他,难道他秃头的形象就这么可笑,就这么不堪吗?明明还是玉树临风,翩翩俏公子的好吗?
微生凉笑得肚子都痛了,脸也有些酸,一本正经地转过身子,“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已经看破红尘,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了,我真是由衷地对高僧表示钦佩啊。这位姑娘又是何人?”微生凉两手背在身后,端出作为将军的气概。
银弟低下头,斗笠的帽檐遮住半张脸,欠身示意,回了句,“将军大人好,小女子不过给这和尚指路的路人罢了。”说罢,也不顾渡和微生凉,背着她的竹篓,握着她的鱼竿,转身走了。渡双手合十,冲着银弟的背影屈了屈身。
------题外话------
《鸟笼》这世上只有一个我能称之为家的地方,那就是你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