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儿?”
他们是瀚京校尉营的底,是随镇国公出生入死的亲兵,连镇国公世子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没道理到了谌州还要矮人一头处处吃瘪。
瞎猴子仔细琢磨着沈柏的话,沈柏拿起旁边的碗,给瞎猴子和阿柴各倒了一碗酒,然后端起自己那碗和两人各碰了一下:“镇国公的旗号要是不管用,你们就说太傅府大少爷沈柏是你们的铁哥们儿,但凡有事,只要捎个信儿到瀚上京,小爷立刻带一帮人来给你们撑腰!”
沈柏说得豪气,说完想站起来,被顾恒舟压着肩膀没法动弹,疑惑的偏头,只看到这人冷淡的侧脸,冷硬命令:“规矩点。”
“哦。”沈柏应了一声,然后又对瞎猴子和阿柴说,“是不是哥们儿?还不喝?”
沈小少爷都这么说了,两人哪能不把他当哥们儿?
两人端起碗和沈柏碰了碰,一起喝下。
两碗下肚,沈柏面色如常,却直接打开了话匣子,连忙把三人的酒都满上,跟瞎猴子和阿柴称兄道弟,说着这一路的惊险经历。
知道在外面,她还是称赵彻做少爷,事情只囫囵说了个大概,没有详细经过,说到顾恒舟跟人对战的时候,她会直接变成说书先生,把所有能想到的华丽辞藻都堆砌到顾恒舟身上。
瞎猴子和阿柴的酒力都远胜过她,一坛子喝完,沈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瞎猴子和阿柴却还面不改色。
沈柏睡得小声打呼噜,觉得桌上趴着不舒服,不安分的动来动去,顾恒舟看不下去,直接揪着她的衣领把人摁到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沈柏很熟悉,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终于安安静静不动弹了。
瞎猴子一直看着,那只还完好的眼睛忍不住弯起,染上暖融的笑意说:“沈少爷的性子还挺有趣的。”
顾恒舟淡淡嗯了一声,也不主动往下展开话题,刚刚还热热闹闹的饭桌一下子变得冷清。
瞎猴子叹了口气,对顾恒舟说:“殿下走这一遭应该收获良多吧。”
顾恒舟说:“嗯。”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个单音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性子有多倨傲,不屑和瞎猴子他们说话呢。
想到沈柏一开始说顾恒舟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瞎猴子勾唇笑笑,想起多年前的旧事,叹着气说:“我年轻时也随国公去过一次东恒国,那里的民风比昭陵要开放许多,年轻的姑娘们可以穿着好看的衣裙在大街上随意走动,是很好的国家。”
像是一个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