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故意设套引他过去。
皇宫的守卫森严,这些刺客不管身手再高强,也不可能完全的来去无踪,他们一定是隐藏在皇宫某些地方甚至是混迹在禁卫军之中。
李杉是唯一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只要李杉还活着,就能像鱼饵一样把这些人引出来。
恒德帝没让沈柏说话,沈柏自作主张去御前写字,这是很没有规矩的,德妃一心想让刺客千刀万剐,担心沈柏三言两语说服恒德帝不追究这件事,急切道:“陛下,就算沈少爷没有参与这件事,但这个刺客是禁卫军在众目睽睽之下抓到的,定是他刺杀景渊无疑,郑大人对他用了重刑他也不肯招供,可见是个硬骨头,留着他也无益,还请陛下下令将他千刀万剐!”
德妃说话的时候,沈柏也没闲着,她迅速写了一段话:皇嗣被害事关重大,不只是刺客,还有背后之人全都要摸查清楚,一次性铲除,以免留下后患,四殿下受伤事小,皇宫的戒备安危事大!
如果李杉真的不是凶手,背后还另有其人,整个皇宫其实危机四伏,不只是赵稠,其他人也都处于危险之中,况且还有使臣团在,若是使臣团在皇宫出了事,涉及的就是两个国家的纷争了。
恒德帝比谁都更清楚现在不是图一时痛快的时候。
恒德帝用砚台把沈柏写的那张纸压住,对郑越说:“把他带到掖庭阁去,从大理寺调派人手严加看管,没有朕的谕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这便是认同沈柏的话,驳回德妃的要求,德妃还想说话,恒德帝抢先道:“德妃,这两日出的事很多,朕不止要给景渊一个交代,还要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你不必担心,这件事绝对不会不了了之!”
恒德帝的语气沉肃,冷寒的龙威在御书房无声的铺染开来,德妃突然感觉很不安,明明她的儿子被人刺伤应该讨个说法,她却觉得好像有一个血盆大口张开,要将所有人都吞进去。
恒德帝都这么说了,德妃不敢再揪着不放,只能软着声行礼:“谢陛下。”
郑越带人把李杉抬到掖庭阁,德妃又回到迎泽宫守着赵稠。
沈柏身上的嫌疑还没洗清,恒德帝看不惯她这一身女子打扮,让禁卫军带她去换衣服。
这会儿不方便回行宫给她拿衣服,宫人从内务府拿了一套现成的墨蓝色锦衣给她,这个颜色比较沉稳,沈柏麻溜的换上,秀发拆开用布条随意绑上,从娇俏的女郎又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只是墨蓝色显白,刚见过她的女子装扮,总觉得她的脸很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