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慢吞吞喝了茶,拿了纸笔走到那少年面前,耐着性子写了一句话:当真不识字?
少年气喘如牛,为了抵抗药性,脖子上青筋鼓跳,他恶狠狠的瞪着沈柏低吼:“呸!狗东西,活该你是哑巴!”
沈柏:“……”
小爷只是现在舌头受了伤,你他娘的才是哑巴!
沈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觉得魏巡这投其所好也做得太敷衍了,明知道这少年性子这么倔,就该把他嘴巴堵上再送来。
沈柏不爱听少年说话一屁股坐到床上,用脚丫子踢了踢脱在旁边的鞋子,张牙舞爪的写了一句话放到少年人面前:好好说话,不然小爷把臭袜子塞你嘴里信不信?
少年梗着脖子,一脸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瞪着沈柏,沈柏毫不在意,作势要去拿袜子,少年咬牙警告:“你敢!”
这不还是识字么?
沈柏勾唇笑起,飞快写下:你叫什么名字?跟魏州府什么关系?
少年咬着牙不吭声,明显不屑跟沈柏这个狗东西说话。
沈柏用被子把脚捂住,也不着急逼供,反正中了药受折磨的人不是她,熬不住的人也不会是她。
一刻钟后,少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嘴里无意识的发出细小的呻吟。
沈柏上一世跟在赵彻身边学了不少审讯的手段,其中就有用这种助兴的药折磨人,这种药会让男女失去理智,产生强烈的欲望,当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产生极大的痛苦。
之前在迎泽宫,宫人向赵稠进言,说有能不在人身上留下伤痕的刑法,其实这种审讯方法才是最磨人的。
因为这种药会摧毁人的意志力,将一个人最丑陋的欲望勾引出来,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所呈现出来的面貌也是最狰狞丑陋的。
少年夹紧腿,无意识的蠕动身体在地面摩擦,试图缓解身体里不断往外涌的欲念,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沈柏冷眼瞧着,冷漠得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少年身体开始发抖,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他恨死沈柏里,狠狠咬了一下舌头保持清醒,恨恨的骂:“混蛋!”
她可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变成混蛋了?
沈柏无语,感觉这少年倔得像一头牛,十匹马都拉不回的那种,怕他最后会扛不过药效七窍流血而亡,沈柏下床在他面前蹲下,轻轻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少年嘴里发出和自己平时截然不同的声音,表情痛苦的皱在一起,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