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很熟悉顾恒舟,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又试着挣扎了两下,想找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片刻后狐疑的皱眉,难以置信的看着个顾恒舟。
她好像、似乎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腿。
顾兄他??动情了?
沈柏偷偷抬眼去看顾恒舟,对上一双深幽冷冽的眸,屋里没有点灯,光线有点昏暗,那眸子深不见底,一点光亮都没有,更看不出什么情绪。
沈柏暗道自己想太多,顾兄都喝醉了,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脑子里怎么可能会想那种事?
把那个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海,沈柏正努力想该怎么让顾恒舟先放开自己好好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直摁着她的手挪开,沈柏一喜。以为顾恒舟要放开她了,那手却转而搭到她腿上。
咦!?
这是什么姿势?
沈柏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浑身紧绷却无处可躲,顾恒舟的唇重重的碾压下来,手也顺着腿缓缓往上。
上下两辈子沈柏活了快四十年,调戏小姑娘和小郎君的事没少做,被别人用这种姿势这么死死压制着被动承受还是头一回。
顾恒舟带着怒气,动作很是粗鲁,沈柏很快感觉自己的唇有点疼,火辣辣的似火烧,腰上一松,腰带开了。
沈柏:“??“
顾兄,这这这可使不得啊!
我不是不愿意与你这样那样,但这是在漠州,还是在别人府上,要是被人看出蹊跷,我掉脑袋无所谓,可不能让你有事!
想到这里。沈柏拼尽全身力气剧烈的挣扎起来。
许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顾恒舟的手被挣脱,下巴还被沈柏的胳膊肘不小心撞了一下。
沈柏的胳膊也疼,但顾不上其他,连忙捧着顾恒舟的脸看他的下巴有没有事。
顾恒舟拍开她的手,垂着眸,神色一片冷然,似是对沈柏失望至极。
他冷漠的问:“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这会儿又表现得好像我是土匪恶霸,你招小倌的时候不是挺乐意的?“
顾兄。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沈柏感觉自己要憋屈死了,也不找纸笔了,扯下腰间的汗巾就要咬破手指写血书。
她今天必须要把这件事说清楚!
沈柏没能把手指塞进嘴里就被顾恒舟抓住,顾恒舟掀眸瞪着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天地良心,我沈柏在沈家祖宗面前都没几句实话,但对顾兄你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