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回来,就见元宝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头枕胳膊,死死压着自己的手,一副惹不起的大爷样儿,“不是我不配合你们,是我老公实在太爱我,我老公说了,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女老少包括小猫小狗,想要摸我的手,必须经他点头同意。”
她晃着小脚一摇一摇,接着说,“没办法,现在呀,条件好一点的男人都这么高要求难伺候,我看你们老是盯着我老公看,这叫什么呀?只看到狼吃肉,没看到狼挨揍,我要是小护士今天摸这个男人明天摸那个男人,腿都被打折了!”
“还有啊,我老公呢,看着挺干净挺利索个帅哥,其实可邋遢了,逢年过节才洗澡,平时不洗澡不洗头,睡觉不洗脚,一个月刷一回牙,天天吃大蒜大葱和韭菜,没事儿就搓脚泥,搓完泥就抠脚皮,他还有脚气,脚臭的连蚊子都不靠前!”
两个小护士被她说傻了,面面相觑,“不能吧,你老公看起来……”
“说什么看起来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看起来的都是假象,就我这胸你们看我这胸,假的!以前我胸小,他就逼着我隆胸,逼着我抽脂,我不去,就打我,抓着头发就往墙上撞,疼的我……哎。”
贺东风脸色铁青的走近,惊弓之鸟元宝立马躺得和棺材板一样规矩笔挺,笑容谄媚,“亲爱的老公,你回来啦!我没有让别人碰我的手,你不要生气不要打我呀!”
这就是一个半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活宝,适当的家庭暴力很有必要,贺东风泰然地坐回她身边,开始准备给她扎针,“你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
元宝苦着脸笑,“呵呵本宝个哒,我改名叫元倒霉蛋儿得了。”
打上针粘好胶布,贺东风挥开还在身边看自己热闹的两个小护士,冷言冷语道,“你们无事可做了吗?需要我去投诉给你们找些工作吗?”
护士离开后,元宝用小腿一勾被子,两眼紧闭,“那啥亲爱的,我先睡了,你自便,不用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当自己家就成了。”
她以为一睡了之万事大吉,不料贺东风直接撑开她的眼皮,强迫她看向自己,“我有你说的那么肮脏不堪吗?”
他可是清楚记得,每次都是元宝在外头滚了一身土渣球一样的滚回来往他身上扎,而自小就有轻微洁癖的他,每每都嫌弃的无以复加。
至于毒打她,更是无中生有,他那种打,怎么能叫“毒”。
元宝的眼皮被扒的像鬼一样,任他为所欲为,“做女人难,做你这种男人的女人更难,你根本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