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醒来时,床上只剩一个赤条条的自己,房间里有芒果慕斯的香气,只闻其味道未见其物,她猜是贺东风在房间里吃过东西。
贺东弋是她见过的最喜甜的男人,没有之一。贺东风的喜爱不像他大哥那般明显,但只要给他甜的,他都会张嘴接住。
元宝撑着手臂坐起来,不觉得头晕头疼,只是感觉身体有些虚,抬手看见自己的拳头攥得死死的,不由的愣了愣,慢慢松开,扑哧一声笑出来,手心里面居然有几根弯弯曲曲的毛。
她躺回被子里拼命回忆自己昨天酒后的错乱行为,可惜早就断了片,只是零星记得几个不重要的片段。
她跳下床在地板上原地踏步走了半分钟,确定下半身没有任何不适。在浴室的镜子里仔细检查一番,确定皮肤上没有吻痕,恨铁不成钢的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酒后乱性啊!乱性!性呢?怎么没乱呢?你说你484傻?你倒是把他灌醉了啊!就你这种二货,肯定能活150岁!150岁也不是老死的!是笨死的!”
她简单的洗澡梳妆,换上干净衣服,从贺东风的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就下楼了。
贺东弋又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里吃糖,见到元宝过来大方的分享,“吃糖吗?”
“你怎么老吃糖,你牙不疼吗?”
“我不吃糖心疼。”
元宝绕过沙发站到他身边,指着他立在茶几旁的风景油画问,“你画的吗?”
“我买的。”
“打算挂在家里吗?”
“打算卖掉。”
元宝来了兴趣,“赚钱吗?”
贺东弋塞了一块糖果进嘴里,笑了笑,“赚,养你和我弟不成问题。”
元宝看了眼时间。快到午饭时间,她还想带着午餐去给东风一个惊喜,就不跟大哥多聊了,她一路忐忑的走进停车场,停在最里面的粉蓝色阿斯顿马丁前深吸口气,拍拍车顶,“你放心,我驾照不是买的,虽然自打拿下驾照还没开过车,但我相信,咱俩会特别契合。”
说着,打开车门坐进去,给自己扣好安全带。
车是大哥送的。一看这颜色就符合他的审美,但东风从来不开,很显然,这颜色不符合他的审美。不过这跟贺东弋那辆紫色的兰博基尼比起来,已经算很熟练了。
元宝对自己的车技很有信心,可惜出师不利,她准备绕过秦臻的车开出车库时,由于计算角度失误,直直的撞在她左大灯上,她清了清嗓子,安慰自己,“没事儿,不就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