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湿漉。连扇了她两个耳光,“处女膜呢?我问你,处女膜呢!”ad_250_left();
秦臻红着眼眶尖叫起来,毫不留情的咬他的手腕,顷刻间,唇就蔓延开他鲜红的血液,她满眼仇恨的盯着贺东弋,激动的急喘,“你问我?你问我?你自己性冷淡自己阳痿你凭什么让我跟着你守一辈子活寡!”
贺东弋不怒反笑,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你不想守活寡,我会让你爽够!”
“婷婷!”他站在原地朝后面喊了一声,婷婷揪着衣角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生怕自己被无辜牵连,“大少爷,我在这。”
“给我拿件衬衫拿条湿毛巾过来。”
“好的。”
婷婷撒丫子就往二楼跑,五分钟不到就跑回贺东弋面前,手里拿着一件黑衬衣,一条温热的湿毛巾。
贺东弋接过毛巾先把反反复复的把手擦个干净,脸上又漾笑容,好像刚刚发脾气的人根本不是他,“你哆嗦什么?我咬人啊?”
婷婷摇头,“咬也不能咬我……”
“啧,说话跟元宝似的,少跟她学,她多二啊……”他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当着婷婷的面就把衣服换下来,穿上干净的衬衣,“晚上做点老鸭汤,让司机送去给我姑和梓谦。”
婷婷点点头,“好的。”
贺东弋不屑的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秦臻,悠哉的离开贺家,在车上,他给贺东风打了一通电话,问他想怎么处理秦臻,交给警方也可以。
贺东风思考了很久,久到他以为电话已经断了,不禁拿到眼前来看,“喂?你又睡着了?”
“我在思考。”
“那你先想,想好了告诉我。”
贺东弋一个人开车沿街乱逛,天天在医院里待着他简直闷透了,偶尔上街就像刚从牢里放出来一样,看这世界多姿多彩的,他买了一个三明治,把车停到附近的一个人工湖公园大门外,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沿着湖边散步。
三明治吃完了,就在空荡荡的长椅上坐下来休息,入秋的天气有些凉,过了中午几乎没什么人,他以为自己脑子里会乱成一锅粥,没想到居然空荡荡的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揪出点什么东西塞进去来活动脑子。
等到坐累了,他就蜷着身体躺在椅子上睡了,他觉得自己不该疲劳驾驶,所以必须要先睡一会儿再开车。
这一睡,就到了半夜,天塌下来也不耽误吃喝拉撒睡的那种人,大概指的就是贺东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