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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不再有任何关系(3 / 1)

贺东风的一句话像颗炸弹一样扔在桌面上,贺东弋跟元宝都等着看这个小伎俩被戳穿的童年的笑话。

童年自认为是经过风浪沧桑的成熟女人,这点小尴尬她并不放在眼里,她莞尔一笑,“找错人了你,不是我。问问你老婆。”

童年在桌子底下踹了元宝一脚,多年的默契让元宝马上明白过来,正要厚着脸皮承认是自己干的,就听贺东风不咸不淡的说道,“不是元宝,她的脚很小,脚趾头短的像有蹼。”

元宝卡蹦一口咬碎半个大钳子壳,“你脚才像有蹼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童年勾错人了。”他说,“注意你的牙齿。”

童年擦了擦手,将垂到胸前的长发向后撩去,“我没有勾错人,勾的就是你。元宝是我的闺蜜和妹妹,我有必要帮她测试一下她老公的对她的忠诚度,结果不错,你达标了。”

“你真是为我操碎了心哈。”元宝话外有话的咬牙朝她笑。

童年正着开口说话,脚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飞快抽回小腿,视线危险的扫过桌上的三个人,“谁踩我?踩的这么用力是想把我踩碎了吗……”

元宝一脸茫然的摇头,“不是我呀,我这么腿短。”

贺东风跟贺东弋兄弟两人摆出一模一样的死人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像这分明是她自导自演用来转移话题的闹剧。

吃了哑巴亏的童年不知道该找谁寻仇,只能狠狠瞪一眼贺东弋。

贺东弋不以为然的轻笑,“我请你吃饭还请出仇来了,瞧瞧你那白眼翻得,跟咽气儿了似的。”

童年翘起二郎腿。同样轻松的笑着,“哥哥你眼神不好,我这不是白眼儿,是媚眼儿。”说完,话锋直接转向元宝,“你今天要干的大事干成了没?”

元宝胸脯一挺,压低声音在童年耳边自信满满道,“那必须的必啊!为了正义而战的斗士,不对,为了正义而斗的战士,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凯旋而归,你看我薄皮厚馅儿完好无损的坐在这跟你啃螃蟹,肯定是大功告成了!”

“你还战了?动手了?”童年咬牙切齿。“动手这种事你找我啊!怎么没叫上我?”

“谢谢,你真好。”

“我不会帮你打架的,那不是淑女的作为。”童年说,“我可以给你加油。”

“呵呵。防火防盗防闺蜜啊,你是不是想帮着别人弄死我,自己好上位啊?”

“你知道的太多了,对不起,我不能留你活口在这个世上。”她拿起一旁剪蟹腿的剪刀一脸彪悍的吓唬元宝,不等剪刀靠近,她便觉得手腕一紧,接着剪刀被贺东风劈手夺走。

“很危险,不要这么闹。”他说。

贺东弋点头,“确实。”

元宝美滋滋的朝童年伸舌头,“今非昔比啊。再也不是你拿着菜刀让我跪下抱你大腿喊娘娘饶命的时候了,本宫现在可有人宠呢……”

童年不屑一顾,“等着瞧,早晚有一天,我让你跪下抱着我的大腿喊,大嫂饶命。”

贺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可没那么好做,只怕童年到时自己先打了退堂,毕竟她这么久以来,一直爱的是财大器粗的主儿,财嘛,贺东弋倒是有,别的嘛,不好说。

童年吃饱了,叫来服务员点了一瓶冰镇的饮料,贺东弋不准,只让服务员给她一杯姜茶,螃蟹本就寒凉,吃多了应该喝些暖身的,她最讨厌姜的味道,等服务员上来,她只闻了一口就递给元宝。

此时就看出哪个姑娘更好养活,元宝二话不说,端起杯子一口就干了,还愉快的舔了舔唇角,“好喝。”

童年在一旁故意讥讽,“以前你总说你是饿极了连屎都能吃的姑娘,我不信,今日一见,算是我往日有眼不识泰山。”\u000b于是,她们两个人又因为姜茶到底好不好喝打了一架。

贺东风扭头看向大哥,“很吵,是不是?”

贺东弋撇撇嘴,“是有点,女孩子嘛,凑到一起都是这个样子。”

吵到一半,元宝突然说,“你耳钉怎么少了一个?”

童年抬手一摸,果然左边的钻石耳钉不见了,“诶……真的少了一个。”

突然之间,她们又和好如初了,开始共同悼念她逝去的限量版钻石耳钉。

两个人玩够了,童年故作不知的问,“东弋哥哥,听说你结婚了,怎么不见你带你太太出来呢?”

“我太太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他一句话带过,不再深说,“你呢,看童小姐这么漂亮聪慧,怎么也不像没有男朋友的人。”

“我单身,理想型要求太高,找不到合适的。”

“说说看,没准我能帮你找一找,我单身的朋友很多。”

元宝积极的伸手,“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的理想型!她喜欢智商高情商高颜值高,睫毛长大腿长用情长,上得了床下得了厨房会唱歌能弹琴的有钱公子哥!”

贺东弋挑眉,“要求这么高?那种公子哥也不瞎呢……”

元宝:“……”

童年:“……”

贺东风不喜欢这个话题,他觉得很快会惹火烧身,果不其然,元宝才刚说完就直奔他来了,“大哥,你总说你们兄弟两个感情好,你知道你弟弟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吗?”

贺东风淡定的端起茶杯,心想,她其实一点都不傻,平时都在装傻充愣,能说会道也就罢了,还会给人下圈套。

贺东弋也不傻,嘴角轻挑,慢悠悠的笑了两声,“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童年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自取其辱。”

元宝骄傲的扬起下巴,“那又怎么样,理想型的姑娘全世界不知道多少个,他不还是只是我元宝一个人的老公,理想跟现实总是会有出入的,我东风相公也不是我的理想型。”

贺东风垂在杯口的视线缓缓上升到元宝扬起的小脸上,语气里依然透露出明显的不悦,“我对你婚前的审美表示怀疑,你的理想型不说也罢,并不会有多优秀。”

童年笑得捂住肚子,及时在一旁补刀,“她……她小时候……说想嫁给,嫁给厨师,哈哈哈,让他哥训了好多天,哈哈哈……”

“笑什么笑,那叫童言稚语,是我天真无邪的表现,你小时候也没好到哪里去,你好想嫁给学校后面开超市的大叔,给他儿子当后妈来着。”

这次换成贺东弋乐不可支,“呦,真想不到你这么有出息,还想给人当后妈,当后妈也就算了,也不挑挑人,开超市的大叔能有多少钱?”

童年掐了元宝一把,元宝给她手背一巴掌。

“生长环境决定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以及爱情观。”贺东风平静道,心里还在惦记着元宝想嫁给厨师这件事,她的理想型居然不是医生,真是瞎到了家。

贺东弋同意他的说法,“出身普通一些的女孩子通常一边会幻想嫁给白马王子,一边出于实际的考虑她的理想型,出身好一些的女孩子,只会想白马王子。”

“那么,出身好的男人呢?”童年问。

贺东弋笑得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那要看出身到底有多好,不差钱的男人,当然想要的是爱情,是公主还是灰姑娘……睡得舒心就可以。”

“所以,你跟东风两个人的理想型到底是什么样的?”元宝见缝插针,对于挖掘老公内心深处的秘密坚持不怠。

“我弟啊……”他思考片刻,说,“喜欢个高腿长的,瓜子脸丹凤眼,从事艺术工作,温柔安静,最好像个哑巴,还有胸别太大。”

元宝托着脑袋仔细琢磨着,完完全全跟她不对路,她的腿不短,但是只有整个人只有一米六,腿再长能长到哪里去?她是苹果脸杏仁眼,从事……挖坑工作,特别喜欢说话,胸很大。

按着这么分析,贺南羽其实应该就算他的理想型,初恋啊,永远是卡在喉咙中的一根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鱼刺。

“你呢?”童年问贺东弋。

“我啊,就喜欢你这种。”

童年不信,“这要坐着刷碗的阿姨,你也会这么说吧。”

贺东弋笑而不语,随她揣测。

几个人一直在酒楼聊到将近十点才离开,元宝跟贺东风先回家,贺东弋要送残疾姑娘回去。

贺东弋的车子停得有些远,并不在这家酒楼的停车场内,他下午的时候去朋友的公司坐了一会儿,晚上直接步行过来这里,距离说不远也不近,一千米左右。

“你在这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贺东弋指了指酒楼门口的等位椅,“去那吃两杯爆米花我就回来了。”

童年上前一把勾住他的手臂,“我想跟哥哥一起去。”

“我不想跟你一起,领个小瘸子走路多难看。”

“小瘸子都不嫌弃你一把年纪。”

“……”他不想童年多走路,她的脚踝已经隐约可见的肿起来,强撑着走路只会更严重,当然他也不是很想背她,他嫌累,“要么你在这乖乖等我,我去开车过来,要么你自己打车回家,我现在可是困的很。”

他略显不耐烦的霸道模样简直快把童年迷得晕倒,她觉得男人就该这样,在应该显示魄力的时候绝不给别人商量的余地,她难得乖巧的点头微笑,“我在这里等你。”

贺东弋满意的笑笑,“乖。”

他腿长步子大,走过去用不了多久,很快就把车开回童年这里,考虑到她的脚踝走路不方便,所以特地将车开到酒楼门前。

夜里的温度有些低,童年坐在椅子上抱住自己的肩膀用力搓着,他拿起扔在副驾驶的外套下车。

这里来来回回经常进出车辆,童年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见到他大步朝自己走来,不自觉的脸上眼里全扬起笑意,一时间忘记忘记自己是半个残疾人,开心的站起来朝他小跑过去,才跑两步,就被脚踝的痛意侵袭,腿脚一软,朝地面摔去,幸得贺东弋反应迅速,一把将她搂住,顺势将外套裹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后把她放到后排座位上,“摔得时机很好,我不在的时候你走的很稳,我一来你就站不住了。”\u000b童年不解释,“看见你我就软了。”

贺东弋笑着挑了一把她尖尖的下巴,“果然是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嘴狠,什么时候该嘴甜。”

他绕过车头回到驾驶位,看到童年风情万种的趴在座椅靠背上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不禁轻笑,“你这个表情,让我感觉自己很危险。”

“我以为你会说,让你感觉热血澎湃。”

“一个意思。”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发觉他开的方向并不是碧水蓝湾,童年也没急着纠正,直到越开越远,并不像绕路,才眉眼含笑的问,“你不送我回家,打算带我去哪里啊?”

“你猜。”他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不顾女士的存在,吞吐云雾起来。

“我猜?我猜你是要带我去你在辽城的其他住处,金屋藏娇?”

“那要让你失望了,我个人名下没有任何房产。”

“怎么可能?你可是贺家的大少爷,别跟我说你是买不起。”

当然不是买不起,贺东弋吸了一口烟,在红灯时停下,吐了两个花式烟圈,“买得起,都买在我弟弟名下了。”

“长兄如父啊。”童年有些羡慕,“我要是有个哥哥对我这么好,让我少活十年我也认了。”

贺东弋笑笑,“孩子话。”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骨科医院门外,童年趴在车窗向外看,颇为不解,“怎么?我们要来看病人吗?空手而来是不是不太礼貌?”

贺东弋没回答她,熄火下车,把她从后座抱下来,一路抱进医院,挂了急诊号。

“崴到脚先要确定有没有伤及骨头,这是基本常识。”他说。

童年这些年身边来了又去的男人不少,各个都是帅气多金体贴的主儿,贺东弋的温柔不算突出和特别,但却令她感觉到与众不同的温暖,大概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到底是快40岁的男人,他所给予的东西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温情。

一系列的检查过去,确定她的脚踝并无大碍,医生给她开了两瓶药,吃一瓶抹一瓶,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大费周章的来一趟,不多给我看两眼呢……”回家的路上,她一边给自己涂药膏一边嘀咕着。

“我看你是疼得轻,这不正好吗?非得骨折了打上石膏让你在家里躺尸三个月,你才甘心?”

童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抬起头,“对啊,这样我就能每天看到你了,每天享受来自一个37岁妖孽美男子的温暖的……父爱。”

“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嘴上说着气话,还是周到的把她送进家门,人都到了客厅里,童年还赖在他的背上不肯下来,“我房间在二楼,你把我放下来一会我只能睡沙发了。”

“你刚才自己打车去吃螃蟹的精神头哪去了?”

“那还不是因为我没有男人,现在有男人了,谁还硬撑?”

她的话令人无力反驳,他十分认同,大部分女人的坚强都来自于没有一个真正值得她依赖的男人的存在。

他背着童年迈上楼梯,她趴在他的耳边轻柔吐息,“我今天,见过你老婆了。”

贺东弋的身体微微一僵,站在台阶上不再抬腿,“今天元宝缠着我要进去看秦臻,就是因为你吧?”

“嗯。”她觉得贺东弋生气了,也跟着老实下来。

片刻的沉默后,他继续背着她上楼,每一步都走的极慢,“为什么要看她?”

“好奇,好奇你的太太究竟有什么本领,让你对婚姻保持如此忠诚。”

“看过之后,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童年收紧手臂,将脸颊紧紧贴在他的后颈,“你的忠诚与你的妻子是谁是什么样的人无关,你是个很好的男人,至少从灵魂上来看,你是个好男人。”

“此话怎样?我的肉体怎么就不是好男人了?”

“肉体,还有待证明。”

童年的真正聪明之处在于没有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的太太,她直白的问,也不见得他会直白的答,她感觉到在这件事上,他是忌讳别人提及的。

公寓的二楼有三个房间,超大的一间就是她的卧室,左边连接着衣帽间,右边连着书房。

深灰色的地毯踩上去格外柔软,细节末枝可以看出,童年确实是个富有的小姑娘,他把童年放下来,拎起披在她身上的属于他自己的外套,说,“早点休息吧,睡觉的时候最好把脚踝用枕头垫高。”上医岛亡。

他转身时,童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掌,贺东弋的视线慢慢落下,她却愈发大胆将手指与他相扣,紧紧锁住不许他离开,“我要卸妆洗澡,还要做面膜。”

“那就去啊,拉着我干什么?”他要甩开,童年不依,把他当成自己的拐杖牢牢握住,翘起受伤的脚踝,单腿朝浴室蹦过去。

贺东弋不敢甩了,这样再甩恐怕她就要摔跟头。

他只肯把童年送到浴室门口,她并不强求,感激的笑笑,松开他的手,随后推开浴室的门。

贺东弋觉得自己心跳的有些快,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是童年身上的味道,水晶灯的光线柔和暧昧,奢华的欧式软包床上铺一床浓郁的紫,裸色真丝睡衣随意搭在床边,她的房间,就像一间华丽的妖洞,她就是住在里面的小妖。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能控制住,一方面又在慨叹自己其实已经失控了,正要离开,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清脆的碎裂声,童年哎呀了一声,他暗骂了一声“操”,又转身拧开浴室门,拉起弯腰捡碎片的童年,脸色十分不好看,“行了你,崴个脚而已又不是半身不遂,少给我耍这些没用的小花招,杯子不是花钱买的吗?”

童年扶着洗手台娇笑出声,“怎么办,你这样我会越来越爱你。”

他抽出几张纸巾迅速的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爱,才认识几天就爱来爱去的,你的爱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童年随手拿起搁在护肤水旁边的口红,对着镜子细细的涂抹起来,丝毫不见要卸妆的模样,“爱不分时间长短,有些人相识相伴了几十年,也没能爱上一秒钟,有的人只是相识了一秒,就像爱了一辈子那么久。”

她的话让他想起自己跟秦臻,这段像带刺的绳索一般捆绑着两人的婚姻,相伴十年,也没能相爱,他把碎片和纸团一起垃圾桶,站起身,说,“少看点偶像剧,活得实际一些,又不是小女孩了,还做这种浪漫得不着边际的梦。”

她扬起红唇娇滴滴的笑起来,“在你面前,我就是小女孩。”

“噢,你不是聪明又有魅力的女人了,这一会功夫就返老还童成为女孩了?那你大爷我就不陪你折腾了,万一一会儿你再变成女童,我这都够关局子了。”

他扭头要走,童年却一把揪住他胸口的衬衣衣襟,硬生生的把他拉回来,贺东弋皱眉,“怎么?得不到的就要毁掉,打算跟我干一架?”

童年但笑不语,手上发力,揪着他的领口把他的头拉向自己,仰起头便吻了上去。

贺东弋发现她要亲过来时偏头躲开了,这个圆润的红唇印刚好不偏不倚的印在他的喉结上,她不吻到他誓不罢休,全身的力气都拿来与他周旋,一个接着一个的吻全数落在他的颈间,到最后她干脆试图全心全意从这里将他攻陷。

欲罢不能,大概就是贺东弋此时此刻的感受,他的呼吸随着童年不断作祟的红唇而渐渐混乱了节奏,竟连镜中她的背影也变得性感无比,可她身上穿着中规中矩的黑色连衣裙,不曾露出半点多余的肌肤。

仿佛背后长眼了一般,童年左手还在紧紧抓着他的领口,右手背到身后,从上面拉开半寸拉链,再从下面一拉到底,露出整个美背,她的文胸只有两根细细的绳带系在背后,如同一份待人拆开的蝴蝶结。

贺东弋的眼眸里顿时卷起一股疯狂的大火,他的克制全然崩盘,他的理智烟消云散,他恪守小半生的人生准则,就这么毁在这个妖精手里头。

他一把捏住童年的下巴,阻止她要命的吻,指腹轻轻为她擦去蹭花在脸颊和下巴上的口红,不用想,他的脖子现在也肯定跟带了红围脖似的,他的眼里有着明显的风浪,往日的闲散不复,面部线条紧绷起来,为他这张妖孽般的俊颜增添几分凌厉的帅气,“我警告过你很多次,我是一个已婚男人,你现在要不要再重新考虑?”

童年的眼睛黑白分明的不可思议,饶是迷醉,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干净,性感又纯粹,才是让他无法抵抗的美,她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微微喘着,“考虑什么?你怕我以后会赖上你,哭着嚷着你让你离婚?我不会的,我的身体是被你迷倒了,我的脑子还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的前提目的和意义,所有后果我都考虑过,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我从不涉险。”

“我有太太,也不需要情人。”

不要太太,也不要情人,这就是说,她们的关系起始于朋友,止步于朋友,童年点头,“嘘,我机灵着呢……”

贺东弋也豁出去了,带着放纵的痛快,与不可磨灭的罪恶感,快乐并痛苦着,喜欢着并讨厌着,这就是童年给他带来的。

童年解他腰带的手法娴熟程度让他不禁怀疑这小妞是职业干这个的,想到这个可能,贺东弋多少有些不高兴。

男人都是有着强烈占有欲的动物,别说他现在已经跟童年走到这一步,就是没有这层暧昧的关系,单凭他看上了童年这一点,他也不想她是个不检点的姑娘。

可就童年这个色胆包天的性格,估计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小女人。

“你跟过多少男人?”他问。

“跟过多少又怎么样?再多也是过去式,反正现在是你的……”

贺东弋惩罚似得在她脸颊上重重咬了一口,正打算推高她的裙摆时,她突然越过腰带大胆的按住了他。

“你很会讨男人喜欢。”他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

谁料,原本将他勾得紧紧的童年突然推开他的胸膛,笑得像一个得逞的小妖精一寸寸将他向后抵去,“我知道答案了。”

贺东弋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单臂撑在她身后的镜子上,修长的五指张开,在纤尘不染的镜面上留下浅浅的五个指印,带着浅浅的粉红色,那是从她唇瓣上粘下的色彩,“什么答案?”

“你不是性冷淡,也不是阳痿,你这挺好使的嘛……”

太调皮了,不可饶恕的调皮,她大费周折的勾引自己,折磨的他精神都快崩溃了,最后竟是为了探知这样一个结果。

童年抹着唇上所剩不多的鲜红,眼底的笑意愈来愈浓,“元宝说你十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开始我不信,看了你老婆我就信了,我怀疑你有难言之隐啊,不过现在疑惑解开。”

贺东弋有些恼火了,舌头顶住牙齿沉默了良久,“所以呢?你还做不做?”

“当然不做了。”她撒娇一般轻笑着,“你一来不给我做你太太,二来不让我做你情人,我是什么?一夜情的炮友啊?我还想着跟你天长地久呢……”\u000b贺东弋眸中的情潮渐渐散去,开始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裤子衣服,连表情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所以,我是被你玩儿了,对吗童年?”

童年见他不像闹着玩,心里突然多了一丝忐忑,“哥哥,你生气了?”

“别叫我哥,你哥跟你打啵儿跟你摸来摸去就他妈差往床上滚了啊?”他不是生气,他简直要气炸了,她根本不知道他刚刚到底做了怎么样的挣扎,自己硬生生的在心上剥下来一层皮,结果却是她的一个不着调的玩笑,“你想玩就继续玩吧,我是不奉陪了,你换个人继续,不过我以男人的角度奉劝你一句,人面兽心的畜生大有人在,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在你喊停的时候,及时停止,小心玩火自焚。”

他整理好衣服后,随手从毛巾架上拿下一条毛巾,在水龙头下沾湿,用力的蹭着她在自己唇边和脖颈上留下的粉红色印记,毛巾再柔软也不抵他大少爷的细皮嫩肉,很快,他就分不清脖颈上的粉红到底是她留下的还是毛巾蹭红的,他愤恨的将毛巾摔进洗手池,转身扯开她浴室的大门,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童年知道自己闯祸了,紧忙追出来,脚踝处钻心的疼痛顾不上,他健步如飞,她一瘸一拐,“贺东弋!”

“别跟着我!烦你!”

“你站住!”

他下楼,她也跟着飞快下楼,“东弋哥哥,你一把年纪怎么开不起玩笑,明明是你亲了我摸了我,我还没喊吃亏,你干嘛一副贞洁烈女被玷污的德行!”

贺东弋压根不理会,大步走向玄关,童年就是在他穿鞋之际扑到门上哔哩哔哩的按了好几下,“你出不去了,这门双向反锁,电子门,你打不开。”\u000b他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拍在门板上,震得童年一愣,“给我打开!我他妈不跟你玩儿了你听懂了吗?你爱找谁浪找谁浪去,我贺东弋不缺你一个几百手的骚货!”

童年不说话了,怔怔的看着这个一贯散发着漫不经心的优雅的男人,他的嘴巴狠毒她知道,没想到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东弋哥哥……”

“别叫我。”他挥开童年伸过来拉他的手,“彼此都痛快一些,以后别联系了,再见面也当作是陌生人,你继续跟元宝好姐妹,我还是她的大哥,但是咱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陌生人,听懂了吗?别找我,更别想缠着我,我对女人狠心的程度绝对不止你见到的那么简单。”

童年撅着嘴抬起疼痛的脚踝揉了揉,“哥哥,我脚疼。”

“活该,赶紧把门给我打开!”他转身自己胡乱在门上按着密码,十次之后,电子锁十分智能的通知他,“密码错误超过10次,请用房主卡解锁。”\u000b“……”这是什么鬼?还有这种门?

童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跳楼吧,37层,比坐电梯快多了。”

他深吸口气,狠狠瞪了童年一眼,掏出准备叫人打电话来开门,实在不行就报警说她囚禁自己,还要非礼,童年的反应比他还快,一把抢走他的转身就是一个抛物线,咕咚一声,正中鱼缸。

“你有病啊!”他怒吼一声。

童年也没想到自己手法这么准啊,她是想扔到最远的沙发上,没想往鱼缸里扔啊,真是罪过罪过。

她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只能等他慢慢自己消气,看到他不像刚刚火气那么大了,她才缓缓贴上他的胸口,“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这个玩笑,下次我不这样闹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u000b“东弋哥哥。”她扬起头,眼中满是恳求,“我不想让你生气,也不想让你不理我,可是我也不能轻易就跟你发生关系,不是太太也不是情人,我太委屈,不过就算委屈,也不想放开你。”

“放开。”

“不放。”她斩钉截铁的拒绝,“我来求你原谅我,不是我下贱,而是我知道你在为什么生气,你很在意我,所以你对我发脾气,如果你真把我看作那些一夜之后就成过眼云烟的女孩子,你就不会发火了,你不是一个暴躁的人。”

“呵呵……”贺东弋干笑两声,气消散小半,但大部分还堆在胸口,“别装作很了解我的样子,我就是一个很暴躁的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多暴躁,还有,我不仅仅是暴躁这么简单,你不是想知道我性功能健全不健全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没有性冷淡也没有阳痿,我早泄,满足不了你,你要谈恋爱我没功夫,你想排解寂寞,找别人。”

童年死死勾住他的脖颈,不让他推开自己,“行!不就早泄吗!我认了!”

“滚开!早泄也看不上你!”

挣扯之间,童年再次主动将他强吻,贺东弋满心怒火正无处可发,她居然敢故技重施,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童年身上的连衣裙还没有拉拉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上,现在已经彻底落了地,修长匀称的好身材一览无余,贺东弋想忽略都难。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她从37楼扔下去。

童年咬了咬下唇,犹豫两秒,回答,“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简直要逼疯人,她是哪里冒出来的妖精,有这份精力怎么不去勾引别人,偏偏勾引他,他刚刚筑起的防线再次崩溃,好歹也是快四十岁的男人,凭什么受她支配?

贺东弋狠了心,转身将她按在门板上用力的吻下去,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以及不容反抗的霸道,就地把她正法。

“等等!哥哥,等一下。”

贺东弋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再说一个字,永远都别想见到我。”

童年表情一窒,痛苦的闭上双眼,死死咬住牙根。

贺东弋抱着童年愣住了,不敢再动,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是第一次?”\u000b童年想一头撞死在门板上,调情的本领学透了,机关算尽,却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了。

贺东弋抱着她回到沙发上,极尽温柔的对待着。

她是纯洁的,他很意外也很欣慰,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他知道对于一个独自在外闯荡的小姑娘,尤其是这样一个善于和男人周旋的小姑娘,她能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保留到26岁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看起来随便,并非真的随便,所以,她应该得到他的真情以待。

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女人,一个十年没有开荤的老男人,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黎明破晓时分,童年终于沉沉的睡去,整栋复式公寓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恩爱过的痕迹。

天亮了,他没有半点睡意,贺东弋躺床上,一手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一手夹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大脑又是一片空白,实在不知道该把事情的头绪从哪里拎出来。

他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个背叛国家阴损至极的大恶人,所以这辈子的感情变得如此多难。

他吻了吻童年的额头,自言自语般的低声询问,“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才能好好的爱你?”

童年听不到,或许听到了,但也没力气回应,她睡得正香,连梦都没做一个。

***

元宝醒的特别早,打开,童年的微信消息跳出来,发送时间是半夜1点49分,消息内容:记住这一天,我再也不是一个女孩。

元宝迷迷糊糊的回复道:你要变成一个男孩?

放下仔细一想,这事儿不对啊!她穿上睡衣冲忙往外跑,婷婷还没起来,家里安静的很,她一路直奔贺东弋的房间,在外面轻轻敲了两下,没人回应,“大哥?你在吗?”

元宝索性壮胆把门打开,反正秦臻不在这里,结果房间里空无一人,压根没有住过人的迹象。

她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飞快爬上床,一屁股坐在贺东风的肚子上,“相公!相公!你快醒醒!快点快点!”

贺东风怎么可能不醒,内脏都快被她一屁股坐出来了,“你能不能把这个叫醒人的习惯改一改……”

“你管什么习惯啊!”她左右开弓的捏他的脸,捏他的锁骨,又要捏他的胸,及时被贺东风按住,“有话说话,不要淘气。”

元宝撑着他的胸口俯身看着他,“相公,你大哥,你亲大哥,贺东弋先生,婚内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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