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把几人叫到面前来,也是想看看有没有敢说实话的。
结果也看到了,双方各执一词,互相抵赖。
他身为执法堂堂主,又不能对弟子进行搜魂,也就冷眼旁观,看看谁更有优势,很明显,陈默取得了胜利。
丁凌韬听得哈哈一笑:“借刀杀人好一个刚入门的散修,把计谋都算到了执法堂头上,真是胆大包天呐!”
“师弟我是如此考虑的”曹禹斟酌了一下语言:“不如将那散修逐出宗门,其余的几名弟子押往'黑狱'受刑三个月,以振宗门声威!”
“曹师弟啊,你将那散修逐出宗门的理由呢?”丁凌韬饶有兴趣的问道。
曹禹道:“自然是如实说明。”
丁凌韬笑着摇了摇头:“此事不妥,内门弟子抢占记名弟子剩下的洞府,这种事情已经是宗门里默认的事情,根本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否则规矩一旦被破坏,再想维持就难了。”
就像两人熟识,却还要装出一副不和的模样,不是为了制衡丁凌韬手下的几个阁主,他们犯得上如此吗?
明面上掌门与掌峰们亲近,视执法堂为心腹大患,可背地里,掌门才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之人。
同理,宗门默许洞府有能力者居之,六个散修也没做错什么,只是想抢洞府而已。难道明文规定不能这么做?这不等于亲手坏了自己的规矩吗?
“再者说,散修们好不容易加入了门派,还未找到一丝安全感,同伴就被打成了重伤逐出去,换做是你,能对这个宗门有归属感吗?”
“此子不光胆大包天,还妄图揣摩你我二人心意,利用修真界的风向与门派大势来做局,逼迫我们倒向他那边,小小年纪就如此诡谲,懂得合理利用门规,这要是在修行个几十年”
丁凌韬冷笑一声,显然已是把陈默的计策看的清清楚楚。
曹禹拱手道:“请师兄定夺。”
“念在他初来乍到的份上,恩威并施吧,下不为例。”丁凌韬思量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距离下一次宗门小比还有多久?”
“大概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曹禹回道。
“那几名内门弟子,在宗门内威胁新来的散修是事实,就以此为切入点惩罚,把他们降成外门弟子,每人再扣除二十点贡献,注意,不要提有关洞府之事。”
顿了顿,丁凌韬又缓缓开口道:“至于这新来的小子有些难办,不惩罚他吧,这一次让他尝到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