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各自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白袍男子三人仍站着。
前面的对话声传回来。
“小娘子,你,你给我做夫人,不好吗?”
“还真不行。”
“此话怎讲?”
“我是个寡妇。”
“寡妇?”
“小娘子年纪轻轻,可满十六?怎就成了寡妇?”
“别提了,我都克死了三个夫君。”
“克夫?!”
“给你们讲讲吧,我那第一个苦命的夫君……”
后面。
白袍男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他看了眼身旁两人,闷声闷气般说了句:“跟上。”
走了半路。
太阳落半山。
半山腰歇息的时候,柳微走向三人:“你们仨跟着做什么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黑衣男板着脸。
小个子嘿嘿笑。
白袍男子不咸不淡说道:“听你讲故事,继续,才第二个。”
她嘴角一抽抽:“神经病。”
八戒用讨好的语气:“大姨姐,要不,我还是把他们扔去丽河得了?”
“怎么喊我大姨姐了?”
“嘻嘻,妹妹,细瞧,还是俊呐……”
回头瞧芳草,八戒舔了舔嘴。
芳草嘟嘴,仰头望天。
芳草是想让要流出的眼泪倒回去……多少有几分怨念,于是,芳草开始不跟她说话了。
穿过树林,越过山头,绕了几大圈,终于来到有着纯正土匪血统的土匪窝。
天还没黑。
心。
已是透心凉。
前面下山打劫的土匪,合计六人,六人里还包括了那个小猴子,以为土匪窝里怎么也得有些人,结果,整个土匪窝,就他们六个。
土匪窝在半山腰一个凹地,背靠一岩壁。
站在岩壁边缘,眺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那条她泡过脚的小溪。
暂且忽略从岩壁边小道下去,不过十来分钟的事情,回身看看那稀稀拉拉几幢房屋,跟土地公公洒的几颗芝麻似,屁大点不说,简直风雨飘摇!
愣是一点不夸张——她随意踹了一脚柱子。
一声尖叫。
一阵尘土飞扬。
没错。
木屋垮了。
乐高都比这木屋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