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了,有话好好说。”孙大出来打圆场。
“孙大哥,你去看看火。”
孙大先是一愣,紧着低头走开了。
她接着说道:“再不识趣,那我可赶人了,反正我是个粗鄙之人,做出的粗鄙之事,一定会刷新你的三观。”
“你……”越风看向李砚:“公子,新月孜身一人,无依无靠。”
李砚开口道:“去客栈。”
越风带着崔新月离开了。
关上了院门。
孙二一瘸一拐凑近了:“大,大,大姨姐……那么俊俏一个小娘子,你,你干嘛……”
“你这憨傻!你就不怕她是贾县令派来的女间谍?”
“间谍?”
“奸细,内奸,就是贾县令的人。”
孙二急忙缩了缩脖子:“那……那还是不……”
“孙老二啊,越是美丽的女子,越要多个心眼。”
孙老二瞅着她嘿嘿直笑:“咱们是一家人,多,多哪个心,心眼哦?”
“少耍嘴皮子!去躺下!都好几天了,你再养不好伤,把你剁了红烧着吃!”
芳草张罗着准备开饭。
看着那在烧焦边缘徘徊的小米饭,她拍了拍芳草的肩膀:“恭喜你,这辈子不用做厨娘了!”
吃了晚饭,她去了李砚那儿:“你们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日。”
“行。走之前,再帮个忙。”
“何事?”
“过两日就是贾县令幺儿子满月,满月宴,我们得去一趟。”
李砚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也有些天了,她总觉得李砚对她的态度,不像是一般人,就好像她对孙大几人,因为有所图,所以能接受他们的土匪身份,以及各种粗鄙陋习。
李砚是为什么呢?
听壁脚专业户,在这夜里,终于得到一部分答案——越风说:“公子,如此粗鲁狡猾品行不端,她绝不可能是柳家娘子!我们不该待在这里,要么去东洲,要么立即启程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