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
材料准备齐全,她一个人捯饬半天就ok啦,留下孙大和石头四人看守,等明天晚点,干透了,再把新鲜出炉的药王皂送去天葵寺。
明日开俗讲。
天葵寺怕是人山人海。
“什么是俗讲?”孙大问道。
“个人solo,才艺表演。”
出了农舍。
往天葵寺去,最重要的事还没做。
一大早就托比丘尼跟原空师傅说好,申时末去一趟,请师傅帮个忙。
还有两个多小时。
她慢悠悠的走。
何家湾这个庄子,其实,规模与镇相似,尤其是每年两次的广会斋筵,还有开俗讲等活动,何家湾跟赶集一样热闹。
外地来人不少。
天葵寺的住宿房已经不够住了,一些人住进了农舍。
路上不少行人。
于是乎,有人在路边摆摊了。
“阿郎,俺们回去吧。”
“再等等,俺再等看看。”
她的目光被一男一女所吸引。
两人又说了些话,听不懂,只见那妇人有些生气的离开了。
只剩一个中年大叔,蹲坐在一块脏兮兮的布后。
大叔双手抱着膝盖,下巴耷拉在膝盖上。
双眼无神的盯着泥巴地面。
叹息一声。
时不时又叹息一声。
直到她蹲在他的“摊位”面前,大叔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拿起破布上的一个东西。
还没仔细大量,大叔忽然回过神来。
大叔想笑又收住了笑,他指着她手里的东西,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尴尬。
她一句没听懂。
大叔拿起破布上另外一个东西,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在给她展示,然后往前推了推,似乎是示意她拿住。
她接住了。
大叔挥了下手,抬头看了眼天,一把抓起那块破布,起身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