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的人?”
“是。”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在城外布下的陷阱。”
“那不正好作为交换?”刘县尉停下不走了,拉长脖子望了眼院墙:“刘主簿真是英明神武啊!那个,天色不早,我就先不进去了,肚子痛得厉害……”
刘主簿点点头,刘县尉大步离开了。
刘县尉边走边念道:“县令夫人没找到,抓俩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一会儿,县令保准大发雷霆……”
刘主簿吩咐人守住,独自一人走进一个院子。
“县令。”刘主簿作揖。
刘县令搁在酒杯,赶紧让一旁服侍的人离开:“怎么样?人带回来没有?”
刘主簿弯着腰,保持作揖的姿势:“属下不才,未能带回夫人,匪徒生性狡诈,布下重重陷阱。”
“那?”
“属下侥幸捉到两个同伙。”
刘县令一巴掌拍在桌上:“马上拖出去砍了,头颅挂在城门上,悬挂个一月!!”536文学
“县令息怒,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就在此时,有人进来。
进屋的是一个少年郎,面容清秀,身形却有几分肥胖。
少年径直走过刘主簿,坐在一席酒案前,端起一杯倒满的酒来:“怎么样,人找着了嘛?”
刘县令直接扔了个空杯子过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还有几日,就要考学了,你是不知道吗?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刘谨!”
“看他什么?”少年郎接着吃下撒后的半杯酒。
刘县令扭头看一眼刘主簿,指着他说道:“你只有一天时间!事情办不好,我……你……你自己看着办!”
刘主簿作揖离开。
走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屋内的话。
“她又不是我亲娘,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真是烦死了!着急个什么劲儿?你不是也烦她得很,她死了得了!”
“我整日都在读书,都要成呆子了!怕什么怕,不还有刘谨吗?他能读书不就得了?!”
刘主簿的脚步一滞。
屋子里是刘县令的话:“现在跟以前不同了,那时,上面的人位置不稳,管不了那么多,如今……好歹,你得跟他有六七成相似才行啊!”
这些话他不是第一次听见。
曾经,刘县令跟他说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