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由于脚受伤,不得不返程回淮安。
富州这边已经跟刘主簿谈好,包一行人顺利去一趟广州。
她也想好了,真不干嘛,就去广州瞧一瞧,看一看,仅此而已,再也不去其他地方,把剩下这些人带回去。
如今这样,还怎么去?
老话说得好——身体才是奋斗的本钱。
不过真的尴尬。
出来的时候,带了些钱,在天葵寺赚了一些,以及富贵皮草,给独眼老六抢了去,后来又在富州城花了不少,打点衙役之类的,剩还剩一些,可是她没赚到钱啊。
也为涨多少见识。
最大的体会——镖局,可能还得等一百年吧,请各位大佬,先把路都好好修一修,谢谢。
回去是不顺风,不顺水,可是一路上相当顺利。
待回到淮安,已是春暖花开的时候。
转眼,就是二月底。
三个月。
临近淮安时,忽然,开始有点小兴奋——回去数钱钱,她没赚到钱,芳草小妹儿应该给她存了不少钱吧!
销售精英孙小猴,是不是又蹿高了一截?答应她好好锻炼的孙二,是不是已经练出了十二块腹肌?喜欢捯饬香皂的周沛霖,有没有研究出新的产品?还有周沛霖的二哥,是不是马上要考试了?二五万
对了,还有洪村长他们。
回淮安城,绕了一截,去了洪家村,石头几人非常高兴,他们可以先回去。
可一进村子。
她就感觉出了异常。
好几个人,从未见过。
此外,有几个认识的人,一看见她,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撒腿跑得飞快,“啪”一声,门板都快关碎了。
“啥情况?”
两刻钟后。
“我……我的天……”
捂住胸口,又捂住嘴——要吐血了。
汤碗那么大一个碗的血。
怪不得眼神闪躲,怪不得赶紧躲起来。
这都没关系。
制茶和肥皂的业务被撬,也没关系。
可是……
因为这件事,让老村长……
老村长的死,当时是意外,一个村子里的人,又是老人,说故意谋害他,至于吗?
可是……胸口堵得慌。
昂起头,望着天。
赶紧闭上眼。
大口大口的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