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
等了近一个小时。
没人搭理她。
“嫉妒他的才华?”
妈哟。
剑走偏锋?
她想扶额,奈何铁链很沉:“对于他的控诉,本人无话可说,顾公应有自己的判断。”
“与他相比,其实,小洞天内流出的诗句,已是惊艳,更不要提那篇《滕王阁序》。”
“顾公慧眼识珠。”
“不知你是如何做出那些佳篇绝句?”
哟!
坑是挖在这儿的!她不好厚着脸皮说道:“都是原创哈,全是她的作品!”
但也不能承认——自己是剽窃。
引经据典而已,算不上剽窃吧?
因此。
她是真没打算在“文学”上有所发展,只是想顺便挣点钱罢了,在这个年代里,荷包里多点东西,或许会更加实用一丢丢。
她不会用这个去攻击其他人,类似于方牧,只不过方牧的一言一行,让她非常反感。
也知道自己人微力薄,古往今来几千年,她去挣扎个什么呢?
画面拉回当下。
她看着顾凯芝,压低了声音:“那些诗句不是我作,都是我做梦的时候梦见的。”
“梦见?”
“顾公会做梦吗?”
顾凯芝“嗯”一声。
“就是这样,作者希望我能把他们的诗,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顾凯芝皱眉:“你先回去吧。”
“我这就回去了?那……方牧那边怎么办?”
“不用你办。等他醒来,再看他如何说。”
“他不是死了吗?!”
“人是给捅了一刀,救治及时,没死得去。”
方牧确实给捅了一刀。
命大,还没挂。
昏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凌晨时分,方牧苏醒了过来。
“醒了啊?怎么样,说没有,到底是谁捅了他一刀?”
她再次来到顾凯芝书房。
依然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