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一个小铺子,用得着跟淮安第一酒楼过不去?其中那个过节,我也懒得说了。”
“倒是委屈你了。”
“哎呀,谁不受点委屈?玉皇大帝指不准还天天受委屈,何况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她拿了壶酒回来:“试试这个,话又说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你去过?”
他给了一个“废话”的眼神。
“多谢李兄的评价,敬你一杯。”
李砚不理会她,只是反问一句:“你一个女子,为何要做男子做的事?”
“我问你,接生婆,是不是都是女子?”
再次接收到一个“废话”的眼神。
“我再问你,普天之下,可仅大唐一国?”
起身出去,跑下楼,又迅速跑回来。
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册子:“手写版,你先看看。”
“这是?”
“……准确的说,也不准确,相似于稗官野史。”
给李砚看了她写了一阵的。
带着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得到的是这样的回复。
“你写的?”
“嗯。”
“混乱。”
“混乱?”
“你看此处,用词不当,应为……”
不知道听了多久的文学指导,反正,按照李砚的说法,她写的东西根本无法入眼,听到后面她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
屋子里就她一人。
身上有件外套,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她指的是她的手写,还有……菜谱去了哪里?
迷迷糊糊想起一句话。
李砚说道:“尽管语句混乱,我还是明白你要讲的故事是什么,故事本身倒是跌宕起伏,只不过你这文采……建议你换个人写。”
不用思考。
他的建议相当有价值。
说句实话,让她写首诗,没问题,能挤出来,但是,诗本身的质量,那水分就太大了。
同理,她知道故事是怎样一个故事,要具体写出来,落实到每个片段,每句话,每个词,难度实在是太太太大了。
因此,她准备找个文采“佳”的执笔。
起身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