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多年无出,孩子没养多大,突然发现不对劲,男人劝她把孩子扔了,女人不肯,最后,男人走了,只剩女人和这个孩子。
几问才知他刚走。
“顾公可是回了府衙?”
“去了城西。”
每隔三日,顾凯芝都会去查看城墙的修理进展。
李砚确实是在城西破损的城墙附近找到了他。
“顾公安好。”李砚作揖。
正蹲在城墙下的顾凯芝,忽然,扭过脖子,双目瞪着老大:“你,你怎么来了?”
李砚跟着在旁边蹲下:“夫子在看何物?”
“千里之堤,毁于蚁泬,别瞧这只是一条细缝,城西墙体垮塌,就因为这一条条细缝,唉,年年修补,年年开裂……”
几人朝着淮安府去,路上,顾凯芝说起近来忙着的事项。
灾民的事情,暂且安置下来,年老体弱者有救济粮吃,年轻力壮者也有事情可干,清理城内排水沟渠,修建城外排水道口,以及补修重建城墙一事。
“照葫芦画瓢,江洲那边也安静下来。”
“夫子辛苦。若非此次援手,江洲那边怕是……”
“江洲百姓,淮安百姓,不都是咱大唐百姓,都是该做的。话又说回来,这主意还是别人给老夫出的。”
“不知是哪位高人?”
顾凯芝恰好停下,指着不远处一堵墙:“那里的高人。”
李砚一眼望见白墙上的字迹。
粗略一扫,不经皱眉:“这是?她的铺子?”
“没来得及提,柳掌柜又开了间铺子,不过不在学府路上,在那梨花路。走了一路,却是忘问,公子可用膳?”
他看了眼铺子内后问道:“你们掌柜在吗?”
“不在!”
“可知何时回?”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