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在听见李砚如此说以后。
心里乐滋滋的,但是她也明白——她应该去。
反手拉住他的手,她细声说道:“来都来了,咱们就这样空着手回去?”
李砚捏下了她的手:“不空。”
“哎呀,你……”她笑着松开了手:“可以了。”
“这次整的又是什么新花样?”
围观群众依旧不少。
她皆是笑呵呵打招呼。
开业前一日。
瓶瓶罐罐摆上了架子,芳草几人又仔细打扫了一遍,晌午的时候,她来瞧了一眼,正要带周沛霖出去,门口停下辆车。
“请问,哪位是柳掌柜?”
脚步一停。
往车前去:“师傅,你这是?”
车夫仅一人尔,不过——请注意,拉车的是一匹马!
经常说马车马车的,用马拉车,太过奢侈,一般都是驴,骡子等,牛也不常见,马车有,属于柳府那种大户人家的配置。
车上有帘,倒看不见里面是人,还是什么东西。
用马车拉东西?
什么东西那么贵重?
车夫下车行礼后道:“小的来给柳掌柜送货。”
“你认识我?”
“不识。据说柳掌柜时常身着骑马服,高束一个马尾,想必就是你了。”
“这?”她指了下车。
“请柳掌柜稍等片刻。”
男子极其小心的模样,从车上抱下一盆花。
一盆花?
菊花?
啥意思?
一盆菊花被男子抱进了铺子。
“那小的走了。”
“等一下,谁让你送来的?”
男子笑嘻嘻回答:“小的不知。”
“你从哪里来?”
隔了一段距离,她已闻到一股清香。
“是桃子。”语气里带了几分惊喜。
她喜好吃桃,每至夏季,总要吃上好几个,却也不敢用多了,整个夏,不过就三五个而已。
秋里还有桃?
忍不住往前。
一位年轻女子手里正捧着个茶盏:“好香,像是满口蜜甜,从未吃过这种茶,茶娘子,这是叫什么茶?”
“名曰,桃之夭夭。”
“逃之夭夭?什么个名儿?哎,管它叫什么,这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