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当着众人,严茂对李润诚伸出了手掌。
李润诚只含笑跟他轻握了下手。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邓小凤木然地摇头到。
“邓女士,谢谢你怀疑这份遗嘱的公正信。”严茂笑到:“因为有你的怀疑,我也好再有一份可观的收入。”说完又对着李润诚点头一笑:“李先生,看来我现在就得回去整理材料了,告辞。”走了两步又回头到:“对了,你不会找别人吧?记得有需要的话一定首先找我,我给你打八折。”
李润诚笑着点头致谢。
下午安葬完毕,李婉婷对着墓碑上的相片一阵凝望之后才静静地离开。
车上,“别太难过了。”喻海棠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落在了李婉婷的手背上。
李婉婷怔了一下,略显惊奇地看着喻海棠。“我太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
生老病死,这是人之常情。而且,李婉婷知道她自己的父亲在他这最后的这一个月一心求死,她为什么要很难过?
喻海棠暗中啧舌,这副表情不是难过吗?“哪你在想什么?情绪这么低落。”
“在想你啊。”
“想你”。一听这两个字,喻海棠马上一个急刹,扭头看向副驾座的女人,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后才又慢慢地发动车子,然后唇角明显翘起说到,“想我做什么?”人不就在你身边吗?
“想你做什么?”李婉婷冷哼到:“刚才是认为我难过,对吗?”
“嗯。”喻海棠轻应声。
“因为我爸他最后这些日子很可怜,所以我难过吗?”
“自然!”想想前些日子邓小凤和李琬玉的阻拦,再然后李玉霖那句可怜兮兮的“婷婷,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那场境是让人觉得挺心酸的嘛。再怎么说,李玉霖也曾是一方霸主,一个富商,那样的境地能不可怜?他这个冷漠的男人都起了恻隐之心。现在,还在他的葬礼上,家里人就闹起了财产纠纷。她作为人家女儿的,难道不应该难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婉婷却叹息到。
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要是之前她那还在那苟延残喘的父亲听到,只怕要早就断气了吧?只是那时倒也能够落个痛快,不必再多痛苦这些时日。喻海棠正挑眉不置可否时,李婉婷再哼到:“喻海棠,你信不信,你如果私生活不自我约束,再这样放荡下去,我爸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喻海棠冷嗤,吊起眼:“开什么玩笑?我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