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婷看了一会面前这张青春洋溢的面孔,眼神慢慢缓和下来,轻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曾经有类似的事发生,所以很厌恶这种偷窥行为。”要听就听,要看就看,完全可以做得光明磊的。
喻钱树知道也会有故事,见她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再问。“别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心力,气着自己没好处。”
听到喻钱树这句话,李婉婷恍惚回到几年的那一天早上,那一天,李润诚也是对她说过同样一句话。好久,她才幽幽地问到:“阿树,如果你被误会了会怎么办?”
喻钱树挑眉,“能怎么办?没有的事,对无关紧要的人我才懒得解释。至于我大哥,他如果误会我,只能说明你太优秀了,老少爷们都喜欢你;如果他误会你,只说明他不够了解你,不够信任你。”
李婉婷笑了,顺其自然地就说出了以前的事,话语里都带着笑意:“阿树,几年前的一个早上,我和我哥在同一张床上睡来。这件事使得我哥被撵出了李家,在所有人眼里,我和我哥都是不清白的兄妹关系。”
同一张床上醒来是什么意思?喻钱树笑到:“同一张醒来又不能说明什么!就比如现在,我在你们的卧室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也并不说明我跟你发生了什么不应该发生的。”
“阿树!”李婉婷笑得更开心了。
“说话投机了,开心固然是好事,只是你真可能是怀孕了,情绪波动不益波动过大。”看李婉婷还是收不住笑声,喻钱树不紧不慢地说到:“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你是女人,你为什么不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她自己的父亲都认定了的事,她又何必说什么。浪费唇舌。慢慢收住笑意后,她总算明白她自己为什么一开始就喜欢跟喻钱树相处了。静静地看了一会喻钱树,不由叹到:“阿树,如果我早些认识你,你又没有女友的话,我一定会倒追你。”
“你现在也可以追我!”喻钱树哼笑到。
“才不呢!”李婉婷浅笑着摇头:“我有你哥了,虽然你哥有时让我很生气,和他共同语言也不多,可是他很可爱,跟他在一起会让我情不自禁的想笑。弃他而去,我舍不得。”
喻钱树也笑了起来:“舍不得你还不让他亲热你?”
“是一回事吗?”不是吧。
“当然是一回事!”喻钱树挑眉到:“换作是我,如果是我女友在身体没有不适的情况下,让我十天半个月不要跟她亲热,我会以为我哪里又惹她生气了,她肯定对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