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忽然手上一疼,拉回了她的思绪。
然后她就看到某个大佬对着一堆白色的纱布沉着脸。
他似乎从未给别人抱着过,以至于他折腾了几次,缠绕在她手上的纱布还是凌乱不堪,一动就散了。
可他却像是不服输一样,散了从新系,将她手上涂抹的药膏都蹭掉了。
初瑶第一次见到这般苦大仇深的他,不由得扬了扬嘴角。
然而,就在她扬起嘴角的同时,他抬了头,皱着的眉头微微一顿,苦恼的神色略有些不满。
“你笑什么?”
这个小女人在嘲笑他吗?
初瑶收手扬了扬,纱布本就凌乱,她扬手顿时散落掉在地上。
“你若是再折腾,我的手几乎都要破皮了。”
南宫阎炽这样的人,当然没有给别人处理过伤口。
虽然他自小生活再枪林弹雨之中,懂得处理,可面对缠绕绷带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上手。
第一次还被这个小丫头给嘲笑了——
“我自己来就好。”初瑶从新涂抹药膏,拿过纱布,单手缠绕着,最后用牙齿咬住打了一个蝴蝶结。
手法非常熟练,她以前刚来A市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做饭经常被烫到手,又不怕爷爷看到会心疼。
所以都会自己躲起来擦药,用纱布裹着一夜就差不多好了。
南宫阎炽眼底流露出怜惜之色,轻轻牵着她缠绕着纱布的手,微微磨砂。
在初瑶的注目之下,他低头吻早她的手上,她心中一惊,猛然缩回手。
这一幕被众人看在眼中哗然声一片。
南宫阎炽怕伤到她的手,也并未用力抓。
“我要如何才能追到你?”他在问她。
“……”
初瑶根本不相信他口中的追。
上流社会很疯狂,或许她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得不到想要征服的一个猫狗,又或者是想要展示自己的征服欲。
在他们眼中没有所谓的爱情,只是寻求生理上的需求而已。
她玩不起,无论是心还是身没有一样是她能付得起的。
“怎不说话?”
初瑶想了想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那个人是谁?”南宫阎炽脸色变得阴沉,口气都冷了。
初瑶察觉到他的变化,明明有些胆憷却挺了挺脊梁骨,打起手语:“不管是谁,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