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他慢慢地加了油,一冲,车就起了坑。许二多和徐三多,包括颜波,身上飞溅了不少泥点子,斑斑驳驳的很是花哨,看起来狼狈不堪。
接着,颜波又铲了一些干土和渣滓往里面填,以防止车回来时再陷在里面。大家松了口气。想不到颜波平时吊儿郎当,在关键时刻还能起不少作用。是个实干家。难怪大家都选他负责项目之一的水池水利系统。
“指望许干事喊人来帮忙,算是瞎了眼,我们都弄好了,连半个人影儿都不见,他在关键时刻玩失踪的手段还真行。”多哥说。
“他在撒谎,根本没去喊人,在看人下棋呢。”沈静说。
“老许干事,名不副实,应该叫许不干事,外表上叫干事,实际上是不干事,外表上装好人,实际上最坏。我不怕他。这老头还不如颜洪,这个普通老百姓。老许说的话十句就有九句半是假的,还有半句也不可靠。里里外外是个头顶流脓,脚底是疮的孬货。开会说的动听,一套一套的,净不干正经事。老想着给自己捞好处。我们算是看得清楚。今天,老谭没来,他就这样,要是老谭来了,他会亲自来推车,而不是见死不救,见困难不帮的。这家伙,见风使舵,有了好处拼命捞,削尖脑袋往里钻,见到危险,躲得远远的,生怕吃一点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人在过去要被整的,肯定会要被纠正的。现在他是无法无天。简直是小秃打伞。呵呵呵。”颜波说。
“怪不得呢,原来好会装。诺,这位是老谭请的司机师傅,他会回去给老谭说的。”季柯南说。
“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他究竟是不是人还不知道,我看蚊子都不叮咬他,他没人味儿,叮咬了没意思,没营养,也没有热血。人家大老远地来做好事,不说欢迎吧,起码要把车推一下吧。就是一般百姓,二家旁人,也会出手相助的,何况他是一大把年纪受过教育多年的干事呢。”司机师傅说。
颜洪笑了笑,说道:“这许干事很会开玩笑啊。”
颜洪和许干事是邻居,他家在上面,许干事家在下面。两家看起来和睦相处,实际上还是有些隔阂,只不过,颜洪不轻易树敌,不去得罪许干事,这个人做事尽量保持中庸,尽量让大家都能受益,不至于得罪人,给自己找不痛快。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东西从车上卸下来,把东西搬进屋里面,然后大家要离开。颜洪说:“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别走了。我已经让我老婆子在准备晚饭了,大家吃顿便饭再走。”
大家听他这么说,也就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