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气,不是我,你哪里能在这里和我说话?”东干事说。
“这就不错了,姑父是好人,我清楚,你侄儿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好这一口,姑父是明白人,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不用多说。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年轻人犯糊涂,也是常有的,我就不再深究,只是希望姑父秉公处理就是了。要说公道,打个颠倒,姑父的为人,我早就清楚,不是尊重姑父,我也不来找了,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可是,左思右想,为了给姑父脸上添光彩,还是忍一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忍耐不是懦弱,退一步海阔天空。”鲍绍说,意思将这个皮球踢给东干事,让东干事解决,解决不好,不能怨鲍绍,只能怨东干事,免得回去后,他的前妻絮叨半天,没休没止的,女人越是唠叨,越是没自信,如果有自信,就不会唠叨。
东干事没有说话,想了想,立马掏出电话,拨通了,然后说:“董旭柱,你来一下。”
没过十分钟,一辆摩托车“突突突”地开到了东干事屋前,来的不是别人,是董旭柱。他风尘仆仆,像是从外地赶回来,看起来不修边幅,实际上没什么可以修饰的。肥头大耳,看起来,还是有不少油水,伙食不错,就会长肉。
他说:“干事,找我有事?”
董旭柱看来喝了点酒,脸上红扑扑的,说话时嘴巴里喷出了酒气,他斜着眼睛看了鲍绍一眼,点了点头。
董旭柱是聪明人,早就听过打架的事,他这是故意问的东干事。这样做,让东干事有一种优越感。也让他显得格外谦虚,给东干事留下好印象,争取将来接东干事的班。
在村项目管理小组里,董旭柱是比较怕事的,越是怕事的,偏偏要解决很多事,这是命运的安排。像这些调解的事,一个案子,耗时长短不一,长的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有的是几十年,或者几辈子的,乡里乡亲的仇,有好几代,这些事,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比较多,也比较繁琐。要想解决根本问题,就得翻翻历史。
好在董旭柱的父亲是村里的小小的负责人,从小都懂得怎样处理问题,他在家里长大,从小都是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的经验教训,没有上过怎样调解的学,没读过怎样调解的书,就学会了调解,经常唱歌的,嗓子就好,常常舞枪弄棒的,身手就不凡。
后来,他就进了村项目办的班子,因他是当地的小村村长,小村合并成为大村,每个小村的负责人,都进入到大村的班子里,集中办事,也是不错的。
后来,他清楚了这些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