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窝工。影响整体验收,不如先过去,等安排好了,我们再一起去江城。”多哥娓娓道来,仿佛大病初愈,没有被打得落花流水似的。
尹贤仁想请客,至少想请多哥过早,为多哥省一笔早餐的钱。
“这两天让你受苦了,回到县城好好犒劳犒劳。”
“说哪里话?一点不辛苦,除了让胃受罪以外,都是为主做工。”
听他俩这样相互恭维,季柯南差点吐了,幸好没吃东西,否则会很难看。季柯南很清楚,这两个家伙不是省油的灯,说一套做一套家常便饭,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演戏总有落幕的时候,到底下场如何,拭目以待。季柯南倒变得心硬起来,不太感兴趣多哥的去留问题。
经过这些年的接触和了解,季柯南从没有从多哥那里得到一点好处。
为了不让多哥嫉恨,季柯南也打开门,去问候多哥。多哥一看到季柯南,就有些紧张,不过,他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这个人对上巴结,对下践踏,不是害人,就是被害,容易走极端,所以要格外小心,宁愿多赔小心,免得以后麻烦缠身。
“就要走吗?”季柯南问。
问了这话,连季柯南都感到无聊透顶。这不是废话吗?眼睛分明看得清楚,还明知故问,这是考验谁的智商呢?
多哥的房间,在紧邻卫生间的墙壁上,是斑驳的墙皮,显然,是涂料被打湿后又干,干了之后,皮就卷了起来。这样的墙壁,让强迫症患者恨不得立马将墙壁整理干净,可惜多哥不是这样的人。他对居住环境不太在意。当然,一眼看上去就不行的宿舍,他是不会住的。除非领导强迫,否则没人去住。
多哥也懒得去铲掉卷起来的墙皮,估计是因为马上要开拔的原因,也清楚将来不会再来。以后的项目可能用不着他,是另外的人过来,具体是谁,现在很难说。
“是的。”多哥说,在季柯南面前,多哥不爱多说话。其实,多哥的话有很多,说几天几夜都没问题。问题是不想对季柯南说。他对季柯南存在的问题,不单单是因为领导的重视程度有区别。
季柯南也就不再问。多哥的行李很少,他完全一个人能做到收拾行李,且收拾得好。在这方面,季柯南比不上多哥和尹贤仁。
尹贤仁做得最好。其次是多哥。最差的是季柯南。
有时候,季柯南思考的东西太多,没办法收拾自己的随身物品,例如装箱,很多人都很轻松做到,但是对季柯南来说,往往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