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还有伤,就刚才那一蹲,养了四天的伤口瞬间迸裂。在此时,一点点血液潺流,慢慢凝聚,只要再多蹲上一分钟,血滴肯定会穿过裤子滴落地面。
俩名杀手穿运动鞋,走路无声。可随着距离慢慢接近,不需要声音,那股无形的压力慢慢朝白路涌去。
白路想啊想的想不出办法,有道是不死贫道死道友,紧急时刻,白路准备拿身前警察挡枪,正要行动之时,那个倒霉蛋的下楼抽烟的警察回来了。
这家伙走路很重,走上楼习惯性的往右一转,拐向走廊这面的白路病房。
如此一来,他在前面走,两名杀手在他身后五米远的距离跟着走,被他挡住部分视线。
白路心下狂呼侥幸,在那名警察快要走过来的时候,快速弯身绕出来,开门进入房间。
就在他进入房间的同时,俩名杀手觉察到不对,不须开口询问,只互相对上一眼,其中一个用枪顶在抽烟回来的警察腰间,小声说:“别动。”
那名警察一激灵,真有杀手?
可惜知道晚了,在现在这一时候,无论身后是不是杀手,他都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回头看。
杀手小声说:“怨有头债有主,我们办事,和你无关,只要带我们过去,保你没事。”
是不是真的没事,没人知道。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那名警察很配合的慢慢往前走。
这时候的白路拿好刀叉,站在门口想上一会儿,慢慢推开房门,慢慢走出房间,借着房门挡住多半边身体,只露脑袋在外面。
对于子弹来说,医院的房门约等于无。在白路探头往外看的时候,两名枪手同时抬枪射击,噗噗噗的连发六枪。
枪上带消音器,可是在寂静凌晨中的病房走廊中开枪,声音还是显得有些大。好在这声音处在可接受范围内,没人好奇出来看。
两名杀手共发六枪,六枪之后,那个房门多上六个弹孔。白路好象中弹一样扑通摔倒,爬在地上。
这是打中了?两名枪手小心前走两步,胁持警察的枪手停步,继续胁持警察;另一名枪手过来查看情况。
眼看那家伙越走越近,白路很生气,这是闹着玩下死手啊,居然真开枪。
五秒后,那枪手走到白路身前不远处,一手持枪,瞄准门后露出的白路脑袋就想开枪。
你还没完了?
白路通过光滑地砖的模糊倒影,猜测那枪手在瞄准自己,正准备玩拼命一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