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请你参加宴会么?”
“哦。”柳文青问:“你不去?”
“我去干嘛?”白路说:“给个破二星已经老不爽了。还给我一拖再拖,当老子稀罕它那颗星星?”
听他这么说,柳文青犹豫下说道:“那我也不去了,他愿意给挂星星就挂,不愿意拉倒,咱开咱的饭店,凭什么要得到他们承认?”
白路说:“厉害了啊,够帅。”
柳文青笑了下。突然问道:“我有多帅?”
“很帅。”
“那你喜欢我不?”柳文青的问题很关键。
“一直很喜欢你。”白路认真说道,跟着问话:“你家人让你相亲了?”
柳文青叹道:“是啊。我妈说,我一天天不在家,让我生个小孩给他们玩。”
白路吧唧下嘴巴,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文青说:“要不,你帮我生个小孩吧?”
白路咳嗽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犹豫下说道:“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
“哪什么?”柳文青问。
白路想啊想的,不知道怎么接话,索性直说:“那什么。我喜欢你,可是不能跟你生孩子。”
“为什么?你身体有病?”柳文青问。
白路终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好几声回道:“你知道的。”
是啊,大家都知道。没有人是笨人,包括丁丁等许多人在内,都已经习惯了这一种暧昧,习惯了这一种朦胧。也是总有人想要戳破暧昧的泡沫,可惜都不能够。
柳文青笑道:“你又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我去疗伤了。”说完挂电话。
白路站在胡同里发呆,想啊想啊想,给何山青打电话:“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是什么意思?”
何山青说:“你有病吧?大半夜跟我说废话?”
“滚蛋,半你个脑袋夜,你现在要是不在外面泡妞,我输你一万块钱。”白路说:“快说是什么意思。”
“是英语伤心的意思,伤了我的心一次。”何山青说道。
白路啊了一声,心里话是,反正我活着就是伤别人心,那就伤吧。然后悄悄按掉电话。
时间如水流去,上一波时间流去,白路还很开心。可再一波时间流去,心理就多了点儿压抑。他在想,男女感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个电话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溜达到好晚,终于溜达到半夜时候,盖师打电话问怎么还没回去。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