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一个很健康很有活力的一个人,忽然患病,再一检查,就是要生命垂危?
更折磨人的是付传宗,出院没几天又回去了,好象所有不顺的事情都在年前这几天发生。
在这种情况下,迎来小年。
粉标聚会是这天,其中还有件事,小道士动手也是在这天。
小道士赔偿皮衣男人八千块钱,费好大劲追到地址,然后观察两天,决定小年夜动手。在打电话问白路意见的时候,白路本不想去,可最近事情让他十分不爽,便是决定走上一趟。
不过那是晚上的事情,现在的白路在家包饺子。正忙着,马战忽然打来电话:“有人要弄老柴家。”
“然后呢?”白路说:“你们这些人真没意思,前些时候有人一直在弄高远家,现在又有人弄柴定安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生下来。”
“老柴家和高远家性质不同。”马战说:“我不是被证监局打电话调查么,柴定安比我狠,他是直接操盘,手下四家证券公司搞钱,有人借这个由头发难,目标不是柴定安,是柴远航。”
柴远航可以说是老柴家目前风头最劲的代表人物,也是柴定安的爹。
白路嘟囔一句:“要搞就搞吧。”
马战叹口气:“你还是没明白,老柴家肯定不会等着给你搞,他们要拖人下水,让水越来越混,让上面没法动手。”
白路有点好奇:“到底谁要搞老柴家?”
马战问:“听说件事儿没有?前些时候,柴定安揍了两个人,原因是那两个人骂你。”
白路说:“不是说区级干部么?背后有人?”
“可不是有人么,有大官啊。”马战说:“反正你安生一些。别惹事,不知道老柴家能不能挺过去。”
白路说:“不是还有人搞你们家么?不也没事了?”
“没事儿?”马战说:“所谓的没事都是利益交换,这么说吧,位子就在前面摆着,你想坐,就有人搞你;哪怕你不想坐。看起来想坐,也有人搞你;甚至不用看起来想坐,只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子,就有人搞你;少年,往上走的每一步,都是鲜血和鲜花共存。”
白路问:“柴远航挡别人路了?”
“不是挡路,是要争上面的位子。”马战说:“如果没有意外,我听说啊,听说是明年两会以后。如果没有意外,柴远航妥妥地副国。”
“我去,这个牛。”白路说:“那得搞不用,柴定安欠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