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白路问道。
“咱家何大少爷直接报警,然后放话说,生出孩子验dna,是他的,怎么说怎么是。不是他的,爱找谁找谁去。”林子大笑道:“最好笑的不是大肚子来找小三,好笑的是何小三一点印象都没有,问我们有没有可能是他被强暴了?或是被借种了?我们帮他算日子,看肚子有六、七个月,倒退六、七个月,查查和谁在一起不就得了,小三想了半个小时。说一个都没想起来。”
白路鼓掌:“该,再让你花。”
“我花个屁。”何山青坚决不承认。
白路问:“那女的呢?真等她生下来?”
“不生了。”林子说:“没过两天。那女的又来找小三,说要一万块去打胎,都六、七个月了去打胎,那是引产好不好。”说着话连连摇头:“你猜那小姑娘多大?十九!现在小孩着了不得。”
白路问何山青:“你给钱了?”
“给个屁。”何山青说:“要真是我的dna,就是借我的种我也养,问题是我确实没有一点儿印象。”
白路问:“再后来呢?”
“没后来了。从那以后,那女的再没出现过。”何山青说:“我可以发誓,我真没碰过那女的,见鬼的,怎么什么事都找我头上?”
白路觉得好奇:“你没碰她。她为什么找你?”
“我上哪知道?老子还想搞清楚呢。”何山青说:“不过话说回来,肚子里的孩子真无辜。”
白路说:“六、七个月,就是去年的九、十月份,那时候暖和,穿的少,是容易出事。”
“别说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司马又吐血了。”何山青说:“他的事情比我重要。”
司马说:“别听他胡说,就见了一点儿红,没事。”
白路恩了一声:“你们都要疯。”
司马不同意:“本年度最疯的是付老大,他一疯,高远也疯了在这。”后面两字是跟马战说的。
咖啡厅门口出现身穿西装的马大公子,一脸苦相走过来:“不喝酒?服务员,来打啤酒。”
“不喝了,今天就聊天。”白路说:“回家上完课了?”
马战曾说晚上过来吃饭,不过出发前被老娘一个电话叫回家,全家人集齐了跟他开会,教育他做一名军人有多光荣。
“你们聊你们的,我自己喝。”马战坐下问:“说什么呢?”
何山青冲服务员喊:“多个杯子。”又跟马战说:“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