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好得罪。
她总有一日会离开伯爵府,是不是讨好老仆对宁欣来说并不重要,若是有不开眼的老仆找麻烦,梦馨也不介意让她们明白什么叫主奴有别,在主子身边伺候得再久远,再得脸面,也是下人。
宁欣对王瑞家的极是平淡,她这幅清高寡淡的模样反而没有引起太夫人等人的疑心。宁欣问太夫人:“您是让她帮衬着我对吧?如此劳烦王瑞家的听我吩咐了。”
王瑞家的忙道:“听,听,老奴一切都听表小姐的。”
宁欣斜睨了她一眼,这人很是有眼色。太夫人眯了眯眼睛,展开笑意:“阿弥陀佛,是娴儿庇佑欣丫头,你比以前懂事很多。”
“看表小姐说话行事,活脱脱的娴小姐再生!”王瑞家的抹了抹眼角,做出一副怀念宁欣生母的样子来。
太夫人一样面露哀伤,呜咽的叹道:“你们去吧,欣丫头性子像娴儿几分就好。”
宁欣感觉到太夫人对生母有喜有怨,莫非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儿?若不是宁三元倒霉催的为国殉身,宁三元必是当今的心腹爱将,熬个十几年他不是封疆大吏,便能入主中枢!王家对将女儿嫁给宁三元不满意?
“外祖母···”宁欣惴惴不安的问道,“像娘不好?”
“罢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欣丫头你只需要知晓,我心疼你,不会害你。你娘··性子太烈太倔,主意也多,就算是我的话她都肯全听。若不是她太好强,又怎会丢下你?”
宁欣更是笃定了方才的猜测,听太夫人的话?宁欣福身敛去唇边的冷笑。太夫人见宁欣的恭谨,道:“你们去吧,我同老大媳妇有话说。”
宁欣向大太太屈膝告退,领着慈眉善,目毕恭毕敬的王瑞家的回自己院落,她身后的抱琴神色有些许的恍惚担忧,为院子里的奴婢担心,也为表小姐今日不同以往而困惑,往常她并不介意婢女同二少爷相处的。
在宁欣离开后,太夫人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株珊瑚盆景上,大太太心底一凉,从她进门起就没争过婆母,几次暗地里交锋,她都是大败而归。
早些年因为她成亲三年无子,太夫人做主让侍妾停药,她前想百想的筹谋,虽让庶子落了地,但却在两岁上夭折了。原本太夫人要彻查原因的,结果那时她刚好有了身孕,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十月怀胎,她生了一对双生儿女,她有子有女也觉得底气足了一些,虽是熬坏了身体,但她不觉得遗憾,可谁知···谁知不是道哪个挨千刀的给儿子下了泻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