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欢面露惊喜,连连说:“奴婢多谢主子抬爱,奴婢哪敢同主子并肩?”
薛珍眼角眉梢难免透出一抹得意来,诚惶诚恐仰望自己的萧欢,操纵萧欢的人生,这让薛珍很是愉悦,亲切的握了握萧欢的手臂,“你先去梳洗一番,有些话一会再同你细说。”
“主子。”
“去吧。”
薛珍让亲近的丫头石榴领着萧欢梳洗打扮,并吩咐:“把我在京城做得没上身的衣服拿给她。”
萧欢自是感恩戴德,呜咽感动的道谢:“奴婢何德何能,让主子如此费心,主子对奴婢实在是太好了...”
石榴暗自撇嘴,引着萧欢出门。
薛珍靠着罗汉床摆着的迎枕上,唇边勾勒出极淡的嘲讽,“萧欢是个好棋子。”
另一边薛珍的陪嫁齐妈妈,也是薛珍最为信任得用的人,想了又想,轻声提醒:“奴婢看着她是个有心计的,能屈能伸,小恩小惠怕是无法打动她。”
“你不明白,只要我稳如泰山,她再聪慧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齐妈妈还想再劝劝,“又不是没有人选,您何必用萧欢?她的名声在江南都臭到大街上了,主子沾上这样的人,对您也有影响。”
薛珍成竹在胸的笑道:“本县主说萧欢是无辜的,那么一切的过错都在陈氏身上,齐妈妈,江南有人敢质疑本县主的话么?“
齐妈妈笑道:“主子身受帝宠,又得贤妃另眼相看。别说江南,便是勋贵重重云集的京城也没人敢说县主的一句不是。”
齐王府的事情已经被压得差不多了,而且大部分的罪责落在王氏身上,对薛珍的影响并不深。
“我不是没人可用,但萧欢经常出现在宁欣面前,宁欣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将来一旦萧欢得了些许的权势,宁欣会更难受,萧欢也不会让宁欣好过的。”
薛珍眼底划过厉色,“宁欣口口声声说做妾的人下贱。有朝一日她若是为了妾。我看她怎么将今日说得话舔回去。”
“主子...”齐妈妈心中漠然,主子何苦总是找宁欣的麻烦?宁欣从哪一点看都不像是好对付的人。
“怎么?你不相信我?”薛珍坐直了身子,愤恨的说道:“你觉得我不如宁欣?”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齐妈妈连忙说道:“宁欣孤女一个。福薄命薄得很。她哪配同主子相提并论?”
有些话还是等回京同长公主说说得好。齐妈妈狠狠的贬低了宁欣一阵,薛珍脸上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