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戒色和宁欣同时起身行礼,“师兄,““方丈大师。”
方丈笑着稽首:“阿弥陀佛,老僧多谢宁施主开解小师弟。”
“我有求戒色大师,自然不想看他想差了,方才妄言,还望方丈大师勿怪。”
宁欣在戒色和尚面前想说什么都行,但在蓝山寺方丈面前明显不敢放肆,守规矩恭谨了许多。
大唐百姓多是佛宗信徒,佛宗在世俗红尘的影响力很大...
“一饮一啄,宁施主实在是一位妙人!”
方丈端坐下来,宁欣和戒色和尚跪坐在一旁的蒲团上,聆听方丈的佛言。
“大师谬赞,我只不过是信因果终有报,不愿意总是麻烦人,况且我当小和尚是朋友,朋友之间赤诚肝胆相照不是应当的么?”宁欣一本正经的说道:“至于修行,佛在我心,我在红尘中也是修行。”
戒色和尚垂头忍着笑,实在是不忍看方丈师兄感慨宁欣佛性极高的样子!
他当宁欣是至交好友,他们之间的友情无关性别,无关私情,他只认定宁欣这个朋友!
因此,他不会拆宁欣的台,告诉方丈师兄,宁欣根本就不信佛...她只相信自己!
“可惜了,可惜了,佛宗少一块璞玉。”
“世间也多了一个宁欣嘛。”
宁欣眉梢微微挑起,“方丈大师,我会常来同戒色小和尚探讨佛禅的。”
“好,好,好。”方丈满意的点头,“小师弟同宁施主互相印证佛法,他将来正果可成。”
”贫僧特意来通知宁施主一声,你所求已然达成,贫僧弟子回到了蓝山寺。”
“多谢方丈大师。”
宁欣从没想过失败的可能!
蓝山寺的和尚,尤其还是方丈的徒弟应付不了王家人才叫奇怪呢。
方丈慈眉善目的脸庞多了几许凝重,道:“宁施主请恕贫僧多说一句,父母亲情是世间最难割舍下的,他此举是不孝。”
“父慈子孝,父不慈,子为了愚孝而亡,岂不愚蠢?”
宁欣一改方才的平和,话语中多了几许的锋利,“我最不喜欢不问对错的子承父命,亦不喜欢父对子有生杀大权,诚然没有父母骨血,不会有儿女存在,可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性命是自己的,决定他们的生死思想的也是他们自己。”
“阿弥陀佛。”
方丈大师念了佛号,不能说宁欣想得不对,可总有一种同时下君君臣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