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有了上辈子经历,怎么可能装作娇羞腼腆?装成青涩的果实?
一次两次可以,但多了性爱不是只有才能男人享受的,这话宁欣一直谨记,宁欣不否认自己是个重视享受的女子,李冥锐既然娶了她,就要接受她的一切,装模作样是装不了一辈子的,还不如让他早一点认清现实。
“好喝么?”
宁欣口中的纯酿全部渡给了李冥锐,离开木讷像是泥雕的丈夫的嘴唇,又问了一遍,“好喝么?”
“还差一点!”
李冥锐一仰头将自己手中的交杯酒喝到口中,伸手将美丽妖娆的妻子搂进怀里,捧起宁欣的脸庞,狠狠的吻上去,唇舌交缠之下,清泉美酒被推入宁欣口中,李冥锐学习能力不错,或是男人天生就有这方面的优势,宁欣是他吻过的唯一的女子,他刚开始生涩的吻技因为练习多了,因而熟练了不少。
宁欣也在似有似无的引导着他。
过了好一会,李冥锐才从宁欣唇上移开,宁欣伏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桃红的脸颊,水盈盈亮晶晶的眸子足以表明方才的那个深吻有多惊心动魄,多么的勾魂。
李冥锐闭息能力显然比宁欣在行,他虽然气息比寻常粗重,但他不像宁欣身体发软,轻轻拍着怀里人的后背,坏心的向宁欣耳根子吹气,“她们真的只说了我的好话?”
燕国公夫人和萧欢,李冥锐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们两个,燕国公夫人太虚伪,总是摆着一副慈母和蔼的样子,而萧欢太无耻,脸皮比城墙还厚,根本不懂的什么是自尊!
可她们两个,宁欣偏偏躲不开,李冥锐记得当时她们也在房中的,皇上说得话以她们的智商,她们应该能听得懂,尤其是萧欢当时宁欣进宫时,她也在宫里,后来李冥锐听宁欣说过一嘴,萧欢没少给贤妃支招。
“你担心什么?”
宁欣用手挡开李冥锐亲向自己耳根的吻,此处是宁欣敏感动情的地方,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看出来,李冥锐含!住了宁欣的手指,眸底深邃,“担心你呗,傻丫头!”
傻丫头?
宁欣先是不喜,两辈子加起来就没一个男人敢说她傻丫头,而后她心底有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身体紧贴着李冥锐厚实的胸膛,李冥锐收紧了胳膊,恨不得将宁欣融入他骨血中,“让我担心,让我心疼的傻丫头!”
宁欣慢慢的合眼,罢了,她就做一回傻丫头吧。
李冥锐伸长手臂勾住宁欣双膝,将她打横抱起来,小心的放在了床榻上,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