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堂地面不染纤尘,地上光滑如镜,李冥锐的身体因为惯性在地上滑行,直到脑袋撞到柱子,他才停下来。
“本王在你成亲时给过你关于燕国公夫人的消息,可你呢?为了你那个老糊涂伯父的脸面,愣是将她红杏出墙,珠胎暗结,并生有孽种的事情隐瞒得死死的。”
齐王从地上翻身而起,愤怒的指着躺在地上装死人的李冥锐:
“你是不是看孽种出落得美艳,便对她存了善意?你就没想过宁欣给孽种安排亲事,是对宁欣的侮辱?如果你家的老糊涂早晓得这件事,哪还容得孽种在燕国公府?他会放过背叛自己的贱人?还会把她当作手心之宝一样呵护着?”
“你顾着他的颜面不肯说,这回好了,宁欣落入了云泽手中。”
齐王不解气的很踹了李冥锐两脚,眼睛同样冒着滔天的怒焰,“你晓得不晓得,云泽对宁欣心怀不轨?一旦云泽占了宁欣”
“我同她说过,我不会嫌弃她”
李冥锐双手盖住了脸庞,自己为什么和齐王打架?还不是因为自己愧对宁欣?沙哑低沉的说道:“不会嫌弃她。”
“宁欣的性情莫非你不晓得?她祈求的夫妻生活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怜悯和同情,如果云泽碰了她,她到是不会寻死,可她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她应该会亲手报仇,跟着云泽,诱惑他,迷住他,将云泽最在意的东西毁去哪怕宁欣会为此失去所有!
齐王站着,李冥锐仰面躺在地上,禅堂里仿佛还回荡着齐王方才愤怒的指责声,戒色和尚念了一声佛号,“两位施主还是想办法营救宁欣要紧。”
怎么找?
齐王和李冥锐同时抿着嘴唇,他们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如今劫走宁欣的人是云泽,鞑子的大汗!
他们都是在京城跺一跺脚能震动京城的人物,可他们愣是不知云泽已经潜入了京城李冥锐从地上爬起来,“云泽必然有所依仗,他也笃定我们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
如果云泽劫走宁欣的消息泄漏出去,皇上会将燕国公府的阵图握在自己手中的。
“你不舍阵图?”齐王挑起眉梢,冷笑道:“你不是说过宁欣最要紧?”
“并非不舍得阵图,也不是畏惧皇上。”
李冥锐反问冷笑的齐王:“我把阵图交给云泽,他肯放过宁欣?”
“借口!不过是你舍不得阵图的借口!”
“你明知晓不是借口。”
李冥锐同齐王再一次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