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凌家兄弟,别在执于已经过去的事了,大伙还都等着天儿吃药,看看结果到底咋样。”村长说。
“行,村长哥哥,那我需要做些啥事情吗?”凌虎反应过来,依然对院中的大伙感激不尽。
“熬药的事情我不明白,但是现在,你得先把兄弟们都让进屋里,外面不冷吗?”村长说道,大伙笑了起来,凌家嫂子也笑了。
“你看看,我这脑袋怎么老是缺根筋,哥哥们快进屋,”凌虎说完,拿出板凳,急忙把众人请了进来。
许大夫把那几个药锅摞起来搬着,盖子旁人拿着,众人也过去帮着拿药,许大夫小心缓慢的走进了屋内。
凌虎看到后,赶忙跑过去,从大伙手里挨个接过,轻轻的摆在床上,不让那些器具一点磕碰。
“许哥,我能做些啥,大伙为我这么多年,最后总不能再劳烦大伙了。”凌虎说道。
“凌哥,别在介怀这事儿了,兄弟们都是愿意去的,又不是凌哥你拿刀子逼大伙去,如果真想帮忙的话,那把刚才柴再劈的小点,跟指头差不多大小就行。”许大夫一指院内那个柴堆。
“好,我马上去。”凌虎二话不说,直奔院内,凌虎又是抡圆柴刀,劈了起来,咔咔的劈柴声传过来,显然十分卖力。
大伙脸上都是疑问“许哥,熬药烧柴都知道,为啥还得去劈小了。”李家汉子问到。
“李哥,这就是这个方子的其妙之处了,熬药也得不能用寻常的火,眼珠子是咱们身上最软的部位,比舌头还软,用大火烈火熬出来,药劲忒猛,怕伤了眼球里面的稚嫩之物,如果真的伤到了,怕是真的没法子了。”徐大夫依次摆好了药锅,冲着李家汉子说道,大伙也明白了。
“那咱平常风寒发热啥的,用的都是普通柴禾,除了熬完后的药苦点,也没感觉啥不对的地方,而且都是黑不溜秋的。”李家汉子说道。
“这就是柴火太烈,拱的药性也烈了,最主要是那种小病犯不上这么细致,皮糙肉厚的不怕折腾。”许大夫说,已经安置好了药锅。
“那这次用什么来熬?”李家汉子问,大伙也都侧耳倾听,熬个药还有这么多门道。
“兄弟们都知道文火吧,就是那种慢吞吞的火苗,看着没什么气力,婆娘煨汤用的火。但这是古方,需要一种叫做‘软火’的烹法,我那册子上写的,‘仙方若成,藉以软火养之,段小之柴,蒸其面稍润,粕存于枝,髓随意转,气融观照,称为软烹’,我实在看不懂,专门找周先生帮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