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敢这么对薄总讲话的……怕是只有薄太太一人。”
“啧啧啧……”
“牛牛牛。”
“薄行止,你别这么幼稚,好吗?”阮苏也放下了筷子,“你这高冷大总裁的人设怎么越来越崩了?你不是高冷矜贵,不屑走下神坛的吗?”
这男人逼得太紧。
她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开始吃饭。
某乎上不是说过,女朋友都喜欢你在朋友圈在社交平台上,微博上晒她吗?
果然!他又上当了。
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突然这样子紧张的语气……阮苏有点不太适应。
现在竟然如此好说话?
阮苏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如果看到她正脸,那才叫翻车。
如果被有心人挖出来,真的是血虐。
“我们现在做朋友也不行?”薄行止峻峭的眉峰微敛,眉眼沉沉。
强忍着着面前的一切摧毁的冲动,薄行止捏紧拳头。
她没有再吃饭,直接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红艳的唇,抓过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开。
体内那凶猛奔腾的热流如同惊涛骇浪般猛的朝着她拍来。
阮苏只觉得自己浑身忽冷忽热,俏脸忽红忽白。
可是这一次,媚蚕却比任何一次来都是要狠,她血液里那股子强行忍受的痛楚,如同刀割一般,狠狠剜着她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她每走一步,都仿佛处在刀尖上。
她踏出别墅,浑身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她从包包里摸索出自己的手机,强行给江心宇拨出去,“喂,老大。”
尤其是那炙热的体温,那奔腾的熟悉的渴望,都在热烈的提醒着她,她最需要的是什么。
刚跟人说过不再纠缠,却要因为媚蚕的驱使缠上去。
哪怕今天她被媚蚕给折磨得破体而亡。
江心宇敏感的察觉到阮苏的不对劲,“老大,你怎么了?你在哪?给我发个定位。”
她颤抖着双手抓着手机,“我……我在江,江松别墅。”
照得阮苏那张艳红的脸颊越发炙热越发诡异。
美得刺目。
阮苏下意识的想要迈开双腿继续往前走,别墅区里环境不错,有小桥流水,也有凉亭大树。
她强忍着浑身针扎般的刺痛,还有那蓬勃的渴望,双,腿间那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