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更多,他也变得急切起來,更加忙乱起來,将梁用伤口上的血迹弄得自己全身都是,最后实在沒有办法用自己的小手紧抓住梁用双手的血洞,压迫止血。
也不知是他的方法得当,还是梁用自身的修复保护能力惊人,紧压住梁用的手掌几分钟后,鲜血居然止住,轻轻松开梁用的手掌,他开始专心致致地慢慢上药包裹,想來他一生都沒有这么jing心仔细的做过事情,努力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将梁用的两只手掌包裹好,虽然模样难看了一点,两只手掌已经被包裹成了发酵过度的馒头,但总算完成了他平生的处女作。
很满意的站起身,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急出來的汗迹,抹完以后却觉得手与额头都怪怪的,先看到手掌,满是血迹,吓一跳,忙在水里洗干净,再擦额头,又是一手掌血迹,只是比刚才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