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绝色的小脸顿时有些失了色!
白绢……
她是着实不懂得这“规矩”。
第一次嫁入皇宫时,只是情急之下权宜之计,沈离澈还小,自然不会太关注这方面。
第二次嫁入皇宫时,因为她母亲早逝,媒人也许觉得她已失贞洁,不好提起白绢之事,所以……
她和宇文烨行房,落红滴在床单上,待她巳时起身之后,床单就被宫女收拾去清洗了,所以,如今真是骑虎难下。
“皇后莫非真是不贞洁的女子?”太后盯着凤九歌的神色,认定她是心虚的表现,脸色顿时一沉,“你如此残破不堪之身,如何能当得了一国之后,我皇儿乃堂堂一国之君,也断不能容得你这样不贞洁的女人随伴君侧!”
“母后。”宇文烨凤眸敛沉,嗖冷地淡瞥了宋淑绮一眼,薄唇微抿了抿,嗓音醇厚弥漫着一丝清冷地说道:“区区一个外人恶意挑拨,母后向来贤明,就算不信皇后,那连朕也不信吗?”
太后望向了他,“皇儿此言何意?”
宇文烨看向了凤九歌,神色微露不悦,剑眉轻蹙,问道:“皇后,朕临离凤鸾宫前不是嘱咐过你,今日过来给母后请安定要记得将你昨晚染上了落红的白绢取来给昭宁宫的嬷嬷过目吗?”
凤九歌闻言,心扉微动,清润的美眸直盯着宇文烨,一时有些意外他会替自己解围。
“臣妾有错……臣妾今日起得过晚,一心想着赶来昭宁宫给母后请安,便将白绢的事儿忘了。”
宇文烨盯着她,神色有些冷肃,“如此重要的事情,你怎可忘了呢?”
太后闻言,看着他们俩,似信非信,将信非信的神色。
宋淑绮坐在一旁,被宇文烨刚才那句“区区一个外人”说得满脸羞恼,此时闻言,便跟太后说道:“太后娘娘,既然皇后忘记取来白绢了,那么也好办。您不如让宫人现在就去凤鸾宫将白绢取来,如此便知皇后所言真假了。”
她说着,美丽的眼眸眨巴地朝着太后使眼色。
太后和宋淑绮极是投契,立马便明白她的暗示,点了点头,说道:“琦儿所言极是,秋嬷嬷,你去凤鸾宫取了那白绢来给哀家瞧瞧。”
话语间,太后紧盯着凤九歌的神色。
可是,经过宇文烨方才的那番说辞,凤九歌心里早已镇定了下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想好了如何设定这个局才不会败棋。
此时,她看向了一旁的青鸢,说道:“青鸢,我已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