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随风摇曳映着内殿,两道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床幔上,她咬紧了唇,撇开了脸,任由眼泪悄悄地从眼角滑落。
她不再吭声,任由他摆弄,最羞耻的那一处,承受着男人的利刃,接近巅峰之时,她已累得浑身瘫软无力,而他用力地扣着她柔软的柳腰,每一下都宛如打桩似的……
待她疲极了,终于忍不住地在他的怀里晕厥了过去,也错过了他狠狠撞到她最深处释放的巅沉。
以及深夜,四周寂静得可怕。
凤鸾宫皇后寝殿外,其他人也被遣散。
宇文烨掀起了床幔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身明黄色里衫,胸口前的衣襟松松垮垮的,结实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仔细一看还有女人留下的一道道暧^昧的红色抓痕,浑身弥漫着一股男女情事之后的慵懒性感,俊美的脸庞上薄情轻抿着,眉目轻蹙地坐到一旁的软榻上。
从床幔里头延出的一条细细的白线,一位清俊的紫衣男子坐在椅子上拿捏着那条延出来的白线,微微闭上眼睛仔细地探觉着。
顷刻后,他睁开眼睛,拧了拧眉,转头看向了宇文烨,“你点了她的睡穴?”
宇文烨斟了一杯酒,浅尝一口,凤目微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嗯。”
紫衣男人嗤的低笑一声,无奈地道:“她伤得这么重,你还那么禽兽的对待她……完事儿了又自个儿心疼,你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宇文烨眯了眯凤目,不耐烦地催促,“朕不想听你的废话!”
“你飞鸽传书给我提及的魔掌,她已经化解得差不多了。你感觉到她的气息不稳,是因为她的体内有一股很霸道的毒,近期应该发作过,极大程度地催及她的内息……其实,也说不上是毒,但是究竟是什么东西,我需要一点时间再研究研究。”
“堂堂闻名天下的鬼医,竟也不过如此。”宇文烨瞥了他一眼,撅唇轻哼,“把药放下,你滚吧。”
紫衣男子夸张地伸出手捧着自己的心口,长叹一声:“你随传我就随到,怎么还这待遇,你这么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话落,他留下一瓶药,麻利地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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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凤九歌睡得极不安稳。
黎明之时,她终于幽幽地醒过来,感觉自己身下的那一处,火辣辣的疼着,昭示着男人昨夜的粗暴。
她蹙了蹙秀眉,正要出声唤宫女之时,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沉重的手臂,随即他霸道地将她搂入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