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连夜赶到了酆都,在龙凤客栈入住。
与墨魇一战,她到底是被伤到了,胸口偶尔火灼一般的,停留在客栈,休息一晚。翌日一早,她打坐调息,试图压制伤势。
辰时,她在客栈里吃东西的时候,又看到那个面具男。
只不过,此时她已经没戴面具。
横竖他也见过她的真容,她不在乎。
“姑娘可是要回燕京?”他又厚着脸皮凑了上来。
她懒懒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与阁下无关。”
他笑了笑,从邻桌拿过了一副干净的碗筷,用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吃着,“我看姑娘的脸色苍白,气息也不稳,定是昨天与墨魇交手伤着了吧?我不懂医术但是内力深厚,不如让我替姑娘疗伤吧?”
“这点伤于我无妨。”她难得地回答他,美眸看着他,问道:“你与墨魇有何仇怨?”
宇文烨抿着薄唇,想了想,“唔……他打过我媳妇儿。”
凤九歌:……
所以他j就千里迢迢地的来杀墨魇?
她收回目光,垂眸淡淡地说道:“看来你和你夫人的感情挺好的。”
宇文烨幽邃的目光紧盯着她,“其实算不得吧。她好像不怎么在乎我,但是我很爱她。”
凤九歌瞥了他一眼,“既然她不爱你,为什么还愿意嫁给你?”
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吧。
“这个说来话长,你想听我和我夫人的故事吗?”
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兴趣。”
之后,她起身离开。
在龙凤客栈等了半日,翎宫的人便将她想要的消息带来了。
那人,离开酆都,向西去。
翎宫的人说,那人一袭白衣,带着面具,看不见真容。
可是,谁说容逸就得一直穿着红衣?
如果一路向西,那便是前往燕京的路。
下午,凤九歌离开了酆都。
这一路,她加紧了速度去追,身上的伤根本没时间调养,到了泸州的时候,刚刚入夜,她突然觉得气火攻心,停下来调息的时候,只觉得嘴里一甜,随即一口血就吐了出来,整个人骤然之间遁入黑暗之中。
一辆马车经过,银白的月光映照,赫然见路边倒下的一人。
“大人,有人晕倒在路边。”赶车的马夫说道。
马车内传出男人好听清亮的声音,“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