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集贤院转了一圈,我这次绝对是仔细寻找过了,绝对没有被溜门撬锁的情况。
就连院子里我也仔细勘察过了,这两日刚好下雨,就连一个奇怪的脚印儿都没有,若是说有也只有那几日进出的小厮,不过都是走大门进出的,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清风这一次为了洗脱自己粗心大意的名头,愣是在集贤院那耗了好久,生怕错过了什么线索,可是仍然还是一无所获,他正好怕着回来又遭俩人嫌弃。
结果他这还没有进屋呢,就听到这俩人又说自己粗心大意,清风表示自己心里委屈。
“那仓库里见了吗?”季九华在清风临走前把钥匙都交给了他,让他去好好的看上一看,如果仓库里也没有被盗窃的痕迹,那么他们接下来就必须要找到这两个用黑绳红珠子的菱形玉牌的人。
“仓库里我也去看了,那纸镇原本存放的地方十分的隐蔽,且不说需要用三把钥匙才能开开,而且他本身就存放于一个暗格,十分难找,如果不是熟悉仓库的人,起码需要半个时辰才能找到。
当然凭借着小爷的聪明才智,那自然是分分钟就找到了,那锁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一定是有人用钥匙把它拿了出来。所以说这内鬼的可能性十分之大,我看的沈康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季九华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他也觉得是这样。
这个沈康是国子监司业,自然也是拥有着钥匙的权利。虽然这纸镇珍贵,但是由于季九华前些日子一直不在国子监,担心人不在,不能及时的把物件拿了出来。
所以给司业和司丞都配了钥匙,更何况国子监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有这么贵重的物品,所以季九华也没有将这钥匙放在心上。
“这话你在府里说说就得了,在外头可不能这么随心所欲。”季九华小小的警告了清风一声,“我与明月平日里也不是说你粗心,只不过你实在是大大咧咧,你毕竟是我季九华的人,若是真的说错了什么话我也不可能全都替你兜着,甚至还有可能会连累到整个季家。”
清风缩了缩头,以往他在离洲城是随心所欲惯了的,这突然来到京城规矩多的很,他一时间也难以接受,不过好在季九华也愿意给他耐心,一直慢慢的教导他,才不至于出什么错。
季九华又把明月的形容简简单单的与清风说了一遍,让他也注意腰间挂着菱形牌子的人,尤其是黑色绳子的更是需要注意。
清风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谁又有这牌子,但是他